林玦脸色却是一变:“知道什么?”
屠知灼没察觉到她周身氛围的变化,仍自顾自八卦道:“昨晚苏怀望说的,但我问她你们谁上谁下她又不肯告诉我……老实说,难不成你其实真的技术很好,把她做的都抬不起头来了?”
林玦挑眉,神情松懈下来,带上笑意:“她不想告诉你吗?那我也无可奉告。”
屠知灼“切”了一声,不赞同地摇头:“怎么都这德行……”
嘟囔着,转身给林玦开门。
“那我就先下去的,不招待你了,想用什么你就用,我没那么多在意的。”
女人斜着眼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林玦轻轻“嗯”了声,走进公寓中。
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屠知灼眼尖地看见她裙子上的灼痕,虽然看着像某种艺术设计,但真真实实玩过火烧过家里衣服被妈妈打过屁股的屠知灼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不是什么人造的痕迹,而是真正的,被火烧过才能出现的痕迹。
屠知灼下意识皱起眉毛,刚想询问这是怎么弄的,大门就在她面前关上了。
被关在自家门外的屠知灼耸了耸肩。
反正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干脆就下次再问好了。
一点点怀疑被她抛诸脑后,她牵起早已迫不及待上窜下跳的两只小狗,按下了电梯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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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知灼的房子,风格与苏怀望的有很大不同。
宽大而华丽的室内设计,处处都透着精致的慵懒。
餐厅桌子上昨晚的残骸还没来得及收拾,酒瓶散乱在桌间,迷醉的味道。
林玦小心翼翼地走在昂贵光洁的瓷砖上,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
在满屋其他人的味道中,苏怀望的气味格外独特,林玦顺着这条线索走到次卧,身体虚化,轻松透过门板。
苏怀望在梦中似乎有所察觉,皱了皱鼻子,又抱着大熊蹭了蹭。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即使外界日光满盈,室内也仍旧昏暗如故。
床头黑影在阴暗中凝视她,全身上下只有那双色彩浓烈的眼睛透出点微光。
黑影轻轻俯下身,不敢多做,只能用鼻尖蹭床上女人的脸颊。
抬头时,却正好对上一双朦胧的眼睛。
“你在干嘛?”刚刚醒来,苏怀望的声音哑而干涩,几乎是在用气音讲话。
她努力眨了下眼睛,想把眼皮掀开,好好看看眼前这个人那张被阴影遮住了的脸。
对方却明显的慌乱,身子都僵硬住了不敢动弹。
苏怀望不虞,鼻腔中轻轻嗤了声,抽出自己环抱着大熊的双手,软绵绵地就往那人脖子上圈。
对方乖乖低下身子给她抱,腰维持在一个不知道有多累的弧度。
苏怀望倒是轻松,躺在床上,头斜斜搭在对方肩膀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对方柔顺的黑发,缓着宿醉的劲。
就是身上有点不太舒服,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硌着她,动的时候摩得她生疼。
“什么东西……”
一边嘟囔着,她一边勉强睁开眼往下看。
雪白的半圆形柔软就这样与粗糙的衣物紧密相贴,时不时动作两下,蹭得她那块柔软的皮肤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