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声音响起的同时,白临的酒几乎瞬间就醒了。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確定自己真的身处那座神秘的道宫道台之上。
而此刻,前所未有的。
在这道台之上,竟出现了第二个人。
那是一名身穿水火袍,生得粉雕玉琢的童子,此刻正笑盈盈地看著白临。
於是白临麻溜地就立马站了起来。
“这。。。你。。。这位师兄。。。”
他一时间甚至连话都说不囫圇了。
“师兄莫要这般说——你来此地学法,便是祖师弟子。”
那童子却笑道:“我是祖师童子,哪敢以师兄自居。。。师兄唤我侍剑就是了。”
他三言两语,所说的话却几乎如同洪吕巨钟敲响在白临的耳边。
儘管此前的白临就已经猜测到,这处道宫很可能是某处宗门的学法地。
但时至此刻,听得这童子所言之后,他才真箇得以確定。
而且。。。
『侍剑』『祖师』——这两个词汇让白临浮想联翩。
“莫非此地的祖师有剑形灵宝,这童儿便是他的侍剑童子?”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但是。。。
“用剑的大神通者。。。这也太多了。”
白临心中嘀咕著。
剑乃百兵之王——毫不客气地说,这周天诸多大神大仙,多多少少手头都有一口法剑。
所以即便心中有所猜度,他却也猜不得那所谓祖师的身份。
“咳咳,侍剑。。。嗯,师弟。”
此刻,白临喊起师弟这两个字有些艰难——因为此刻他的元神感应之前,只觉这童子仿若是一片空濛,难测难量。
其修为只怕是远高於他,他这师弟喊著著实是有些发虚。
但见得那侍剑童子此刻只是嗯嗯点头,並不作恼之后。
白临这才壮起胆子问道:“敢问咱们祖师尊名法讳?”
他心里的问题著实是很多,但最关键的还是这个问题。
但闻言,侍剑童子却只笑著摆了摆手:“白师兄可莫要害我——祖师既如今还未见你,便是不叫我告知你教门跟脚。”
“若我便这般说了,回去便又要受罚了哩。”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白临心中思虑更深。
直至此刻,他才总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