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辉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自己不能再埋伏下去。
起身对著奔跑的狍子就是一箭,箭矢贯穿了它的心臟。
等来到袍子的身边,它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生机。
孙辉將这头狍子拎在手里,也不打算继续狩猎。
我今天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打了这么一个喷嚏。
难道是猎神二郎神在告诫我,今天將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种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赶紧下山吧。
今天这头袍子,大概有个60斤。
看样子现在也快到中午了,我赶紧带著这头袍子下山,也许还能赶上和李爷爷他们一起吃午饭。
孙辉很快就回到了李爷爷家的小院子,坐在了桌边。
李爷爷现在看著孙辉的目光更加慈祥,毕竟昨天村长已经把事情告诉了他。
“小辉,你今天怎么就这么早下山,没有多狩猎一会儿。”
孙辉將狍子拿给了刚刚把菜端出来的李玉兰,这才说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
“小辉,你的做法是对的。
我们猎人经常游走於生死之间,所以第六感会非常的强烈。
既然你感觉到了不对劲,那就立刻下山来。
虽然现在不讲究这些东西,不过我们还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让小兰去给我们多做个菜,今天我们爷孙喝一点。”
孙辉想到既然下午也不准备狩猎,也就欣然答应了下来。
李玉兰也非常的开心,就给孙辉和爷爷俩人做了好几道菜,在旁边看著俩人喝酒聊天,三人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要是小月月能够在这里就更好,那我们一家就算是整整齐齐的。
哎呀,我和小辉还没有结婚,这样想是不是不太好!
李玉兰在胡思乱想间,又一次羞红了脸。
孙辉还以为她生了病,用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李玉兰这下也是有崩不住,说了一声以后就回到了屋子里面。
孙辉看著今天非常反常的李玉兰,也是一头的黑人问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