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所长思考了一会,身子也开始慢慢坐直。
“小辉,我原来以为你就是一个愣头青,可是看到你今天的表现。
我这才知道你只是年轻,而並不是无脑。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给你讲一段有趣的故事吧。
有一天我在商店里面上看到一个老掌柜在长吁短嘆。
我就问他,老掌柜,你这生意不是挺好的,在这里长吁短嘆什么?
老掌柜就告诉我,他说他有一件货卖不出去。
那我就奇怪了,他们家可是老字號,怎么可能还有货卖不出去的呢?
老掌柜和我说,没有人要啊!
那我肯定问,为什么啊?
他就和我说是一顶脑子,你叔我一想我天天风吹雨淋的,那我要啊。
然后老板就告诉我,那帽子太大。
我说,帽子大一点就大一点,它戴得舒服啊。
老板又说,有些重啊!
我说,那戴地才叫一个踏实。
老板说,我这帽子一般人戴上去那可是受不了。
我说,不就是个帽子,我战场上摸爬滚打,有什么受不了的?
老板也来了兴致,他和我说这帽子神奇的很,戴上容易脱下难。
我就纳闷了,直接就问,什么帽子这么神奇?
老板:关僚主义帽子!
我:这种帽子还能卖?你敢卖,我也不敢买。
。。。。。。。。
所以说这帽子,不是你不想戴,人家就不给你戴。
就像现在的贾张氏和易中海,能够高举轻放,也能够小题大做。
要是他们是普通人,给他们一顶风建主义的帽子又如何。
要是心再狠一点,反割明的帽子也不是戴不上。
不过你要是这么去做的话,那在別人的眼中,也是会给你扣上一个不团结的帽子。”
孙辉听到这里,也是有些意动。
“孙叔,可是我才是有理的那一方,难道人家说戴帽子就给我戴帽子吗?”
孙所长听到孙辉说的话,也是莞尔一笑。
“小辉,我刚从回来的时候也觉得这个世界非黑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