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將铁质水杯捏扁。
“再敢詆毁莫老板,这就是你的下场!”
破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继续挑衅。
“当老子嚇大的,有本事你试试看,怪胎!”
说完,手中金色闪电亮起,隱而不发。
山大打著圆场:“干嘛呢,干嘛呢!”
“要打架出去打,我第一个被白老板抹脖子的,都没说什么,你倒说上了。”
“都是同村吃饭的兄弟,何必动这么大肝火呢?”
碎星带著冰冷的语气,看向他:“山大,你让开,他们老板亲口承认要对龙骨村出手,总得给个说法吧!”
凰翎捧著水杯阴阳怪气地说。
“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胆小鬼,敢不敢跟我去找老板討回公道呀!”
门外的阿木尔扶额:“这叫什么事呀,明显是我们不占理,就见莫老板好欺负往死里泼脏水唄。”
酒歌听完,十分无语:“你確定莫老板好欺负?不过確实太过了。”
“莫老板完全没必要,將过失揽到自己身上,白老板的精神不对劲,谁都不能未卜先知。”
在家休息的麦朵落寞的坐在石阶上发呆。
敖登走了过来安抚道:“乖宝,怎么了,满脸的不高兴。”
“老爹,你说莫大哥为什么要把责任揽下来呀,明明不是他的错。”
敖登看著自家的傻丫头,和蔼的说:“那是因为莫小子有担当呀,就跟上次你不告而別的外勤一样。”
“他全须全尾的把你这个冒失鬼带回来了,我就得感谢他。”
“从这点来看,白老板也做不到。”
麦朵疑惑道:“可你不是不喜欢我出外勤吗?”
敖登粗糙的手盖在了麦朵的头上。
“我那是不喜你出外勤吗?我是在怪你不告而別,可把我嚇坏了。”
“那老爹,这次我想跟莫大哥去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能同意吗?”
麦朵抬头看著敖登,他迅速將头別过,背著手。
“去吧,翅膀长成了就该飞起来,我不会捆住你一辈子。”
麦朵开心道:“我就知道老爸最好了!那我去找马克他们了。”
敖登背著手:“去吧,去追逐理想,记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