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已经发出,明確得不能再明確。
张启民问自己,你心动了吗?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也不能有!
草原上的马很多,但真正的好马却极少,没有必要一匹匹去征服,况且眼前这一匹看似烈马的马儿也太……
於是,张启民说道:“我觉得,挺好看的。”
徐东东用两只手分別抚著两鬢的一缕碎发,动作温柔:
“怎么个好看?”
“你长得就像我的一个姐姐。”
“哦……张主席,你真的这么想的?”
“是啊,东东,你比我大几岁,確实很像我的姐姐,就是和我一起来从瀧泉来儷市开会的,你应该看到过。”
“张主席,你的想法真的太奇妙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人。”
张启民心说,你到底见过多少人?
“张主席,你老家是哪里的?以后打算常住儷市吗?”
“我老家在瀧泉县安仁乡,我还没打算在儷市住。”
“你这么年轻,小说又写得这么好,一定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你的吧?你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这个问题,我倒真没有想过……”
说著话,张启民摸了摸脑袋。
张启民心里说,太曖昧了!
像今晚这样的长谈,自己即使是前一世都也没有经过的。
张启民脑海里,再次想起了菲茨杰拉德的《夜色温柔》和盖茨比的结局。
徐东东从一开始的高傲,到现在对自己的態度转变,再到聊的话题,张启民觉得自己在经受一次大考。
而这大考的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
时间已近午夜时分,徐东东用手掩起嘴打了个哈欠。
对於习惯於夜猫子生活节奏的张启民来说並没有什么。
“东东,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活动,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徐东东有些不情愿的挪动身体,脚步向门口移去。
门打开的时候,徐东东突然转身过来,朝张启民露出了一个嫵媚的微笑:
“张主席,你也早点休息……我们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