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这个属於个人隱私问题。”
“好吧,继续,你能不能把你生活中最喜欢的人或最痛恨的人,作为人物原型,写一个故事写出来?”
蒋兰舟想了想,说道:
“其实吧,我没有最痛恨的人,也没有最喜欢的人。”
张启民一时无语,决定结束这个话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学写小说,有点难度。”
蒋兰舟站起来,走近张启民,笑著说: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不,兰舟姐,我非常看重你……”
“怎么看重?”
“兰舟姐,不管你信与不信,你是我此生第一个难忘的女人。”
蒋兰舟双目注视著张启民的眼睛,牙齿轻咬著下唇。
张启民:“兰舟姐,你……”
“不准叫姐,叫我的名字。”
“蒋兰舟。”
“谁让你连名带姓了?”
“兰舟……”
此时此刻,张启民不再犹豫。
一阵剧烈的喘息过后,蒋兰舟轻声说道:
“把灯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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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以后。
胡永军已经从印刷厂带回了编排好的《瀧泉文艺》清样,他兴冲冲送到了王淑兰办公室。
下午,王淑兰捧著《瀧泉文艺》的清样,来到了胡永军办公室。
这才过了半天不到的时间,王馆长已经终审完了?
胡永军正感到诧异,王淑兰却把稿子清样放到了张启民的办公桌上:
“小张啊,你是专家,这《瀧泉文艺》的稿子还是最后你来把关吧,你看怎么样?”
张启民的对面,胡永军脸色微微一变。
张启民赶忙站起来说道:
“王馆长,这不太好吧,您是馆长,最后应该由您来终审……”
王淑兰一脸真诚:
“小张,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你是在国刊上发表过小说的作家,你的水平是大家公认的。”
见张启民还要推辞,王淑兰用手在放在张启民办公桌上的《瀧泉文艺》清样一拍:
“你就大胆审,出了问题我负责!”
“那好吧,我试试吧。”
张启民嘴上说著,心里却说:这能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