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医生皱眉:「我们都觉得奇怪,有人猜可能是中国国内反日政治的原因,他是被限制和日本方面交流,你们觉得呢?」
我摇摇头:「应该不至于」娜娜也疑惑地皱眉,没接话。
田中先生问:「你们为什么对这位陈医生这么感兴趣?」
我尷尬地低下头,娜娜连忙打圆场,笑说:「我们有个朋友要接受他的治疗,想瞭解他的背景。」
我
,西。她从浴室走出,裹着白色浴巾,吹乾了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水墨山水。她故意喷上了点玫瑰香水,让我心跳失序。解开浴巾,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鏤空花纹,胸前的薄纱半透,隐约可见粉红的乳晕,细带系成精緻的蝴蝶结。她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像只偷鸡蛋的狐狸,仔细打量我的反应,说:「今晚阿拉慢慢来,好伐?」
她动作轻柔地爬上床,膝盖压在柔软的床单上,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她俯身吻上我的脖颈,舌头在我胸口游走,画出湿润弧线,她学着颖颖的苏州口音,问:「老公,告诉我一声,倷的颖颖伊是怎么跟儂弄的?」
我心中一惊,身体僵住,脑海里闪过颖颖的影子——赤裸的胴体在别人身下扭动。我想推开娜娜,可她的纤手按住我的胸口,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她的眼底半是渴望,半是痛楚,说:「老公,伊跟陈昊呢?跟那些人儂同曼姿一道,是啥个样子呢?」
「娜娜,求求儂,勿要问了。」
她不依,身体贴得更近,臀部轻晃,模仿着她想像中的场景,嘴唇从胸前滑到腹部,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慄。她解开胸罩的蝴蝶结,薄纱如雾般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房。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是这样的?伊是这样勾搭男人的?伊怎么动的?像这样?」
她扭动腰肢,学着普吉岛上所见,动作刻意而生涩,又模仿我在諮询室的描述,臀部在床单上摩擦,发出渴求的呻吟。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肩膀,加快动作,喘息中夹杂着哭腔:「我记得倷的颖颖是这样叫的,对伐?伊对倷喊啥?也喊主人?伊让倷满意伐?主人,倷满意伐?」
说话间,颖颖顺着窗外的夜光来到房间,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就像那夜我看着她和阿健那样,眼光刺得心口生疼。娜娜执着地继续动作,模仿着各种细节,试图重现那些画面:「伊是不是用手这样的还是这样的?」她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划过,泪水却如断线珍珠滑落,滴在我身上,带着她的体温。
我转过目光,故意不去看颖颖,翻身将娜娜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想堵住那些刺耳的问题,堵住那份刺痛的回忆。她的泪水咸涩,混着低吟,舌尖带着颖颖的香水味,缠绵而绝望。她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公,我可以比伊好倷告诉我,我可以学的」
这是带着自虐的执着,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弥合破裂的心。我贴紧她,试图用体温交换来安慰她,可床边的颖颖看着这一切,如东京的夜霓虹,嘲笑这场伤痛的缠绵。
娜娜的动作渐渐放缓,泪水浸湿了枕头,她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眼神迷离,带着一丝脆弱的倔强:「老公,我是不是比不上伊?倷是不是还想着伊好会?」她轻轻咬在我的肩头,低声呢喃:「我可以学伊的样子,学伊那样让倷开心倷教我,好伐?」
我低吼一声,制止她的动作:「娜娜,够了,勿要这样。」
可她拼命摇头,头发披散在枕头上:「
,格的情趣内衣。
回到酒店,她摊开购物袋,换上一套红色的露乳紧身衣,又取出手銬和皮鞭,往我手里塞,说:「调教我,就像调教伊那样,好伐?」
「娜娜,勿要这样,这不是你,我也没得」她咬着嘴唇,流露出忧鬱的眼神:「我要瞭解伊的感受,我想晓得儂为啥还那么爱伊。」
我摇着头推开那些道具,可她已经爬到床上,闭上眼,近乎哀求:「试试看,我不怕。」我心乱如麻,拿起软皮鞭,学着曼姿的模样,轻轻抽在她身上。她身体微微一颤,却突然睁眼,泪水涌出,哽咽道:「没啥感觉泽然,儂不爱我,儂心底没真感情。」
她擦掉泪,抓起手銬,哢噠一声将我的手腕和她锁在一起,天鹅绒贴着皮肤,却带来一丝凉意。她低头,模仿着颖颖的媚态,眼神迷离,臀部轻晃,身体贴近,嘴唇在我耳边用苏州口音低声问道:「老公,伊是这样勾搭男人的,对伐?」她跨坐在我身上,动作大胆,模仿颖颖在调教台上低吟的姿态,腰肢扭动,娇小的乳房摇晃着:「老公,倷看我像不像伊倷满意伐?」
次日中午,吃过午饭,娜娜换上一条粉绿色连衣裙,给我看她查到的一家s俱乐部信息,位于新宿的隐秘角落。她拉着我的手,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今天阿拉去这地方,我已然预约好了。我问过的,这家s俱乐部欢迎散客,我想去试试看,想晓得伊为啥那么会。」
我想拒绝:「娜娜,这种地方阿拉没必要去。」可她站起身,抓起包,语气很冷硬,说:「我决定了,儂陪我去,不然我一个人去。」
这条巷子很窄,俱乐部的门面只有一块黑色金属牌,刻着日文和英文的「privatecbbernly」,低调得像藏在城市脉络里的秘密。门口的接待员是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见到我们到来,眼睛一亮,笑得很职业,用日语跟她寒暄。虽然听不懂,但从她和接待员沟通的动作和神态,能猜出她在确认预约细节,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接待员递上平板,核对信息后,领我们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墙壁漆成深灰色,压得人喘不过气。娜娜挽着我的胳膊,手指微微发颤,却强装镇定,步伐坚定地跟在那人身后。我想起初次观摩陈昊调教曼姿的那天,颖颖在我身边悄悄扭动着身体,手抚着脖颈,面红耳赤。酸涩感在胸口翻涌,我逃也不是,留也不是。
接待员推开一扇深色木门,带我们进入一间调教室。墙壁漆成深红色,吸音材质让声音变得低沉而寧静,墙上掛着整齐排列的皮鞭、绳索和金属环。中央是一张黑色皮质调教台,边缘微微磨损,檯面反射着头顶led灯的冷光,刺得人眼眶发涩。房间一角摆着黑色屏风,隔出一个小型更衣区,掛着几件黑色紧身上衣和情趣内衣,材质光滑泛光,透着挑逗的意味。墙角还有一个笑推车,上面摆放着各种道具——手銬、眼罩、口塞,全是危险的诱惑。接待员用日语对娜娜说了几句,递上一份协议,字体细密,宛如魔鬼的契约。娜娜认真瀏览一边,迅速签了字,对我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就当
,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乳房的弧度。她回到调教台前坐下,双手不自觉地交握着微微发抖。她的长发披在脑后,脸上写满了惴惴不安。调教师依旧礼貌,用专业而冷静,甚至带点机械化疏离的态度,展示红色绳索的打结手法和安全事项,偶尔停顿以确认娜娜的反应。娜娜认真倾听,不时点头,回应几句,声音带着颤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调教师嫺熟地在她手腕和脚踝上打结,绳索勒出浅浅的红痕,细腻却带着残酷的美感。娜娜咬唇,身体微微绷紧,胸口起伏加快,眼神在寻找某种答案却无从下手。
调教正式开始,调教师的语气骤然转变,变得低沉而尖锐,带着轻蔑的笑,像一把无形的刀,刺破房间的寂静。我从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和娜娜红透的脸颊,便知她开始用语言羞辱。调教师的声音时而压低,像毒蛇吐信,时而拔高,带着嘲弄的节奏,故意挑衅娜娜的羞耻心。娜娜低头,脸颊红得像被烈焰灼烧,偶尔用日语回应,颤抖中带着抗拒却又顺从的复杂情绪,挣扎着适应这陌生的角色。
调教师拿起一根细软的皮鞭,轻轻抽在娜娜的肩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力道克制而又节奏,试探她的底线。娜娜的身体微微颤抖,肩头泛起浅红的痕跡,嘴唇咬得更紧,牙齿几乎嵌入下唇,就好像被拉进一个陌生的世界,去寻找让颖颖沉沦的魅魔。
调教师再次开口,语气更加尖锐,带着嘲讽的笑,娜娜的回应变得更短促,声音低如呢喃,那是屈辱的顺从。我坐在角落,熟悉得痛感掩不住心底的酸涩。脑海里,颖颖在陈昊调教下的画面重现——她蜷缩在调教台上,红色棉绳勒进雪白的皮肤,项圈闪着冷光,低吟「主人」的声音如在我闹鐘,烧得我呼吸滞涩,耳膜被娜娜的轻喘和颖颖的低吟重叠,酸涩和无力感如潮水涌来,淹没我的理智。
调教师停下鞭打,俯身凑近娜娜,说了句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戏謔,娜娜的肩膀猛地一颤,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她声音断续地低声回应,在压抑某种情绪。调教师直起身,取来一根细绳,在娜娜的胸前绕了几圈,绳索勒紧,勾勒出她的曲线,为身体画上禁忌的符号。娜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如浪,眼神愈发像在与自己的心魔对话。我想冲上前阻止,却被自己的无力感钉在原地。颖颖在陈昊身下顺从的画面与娜娜的颤抖交织,如同两面镜子,映出我无法逃避的痛楚。
体验结束,娜娜换回连衣裙,脸颊泛红,礼貌地对调教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微微鞠躬,又恢復了平日的容光。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出俱乐部,一言不发,步伐僵硬。我想开口安慰,却被她的沉默堵住。
回到酒店,夜色笼罩,娜娜坐在床边,取出白天买的软皮鞭,递给我,用苏州口音对我说:「学伊那样,鞭打我。」
我摇头,求她:「娜娜,勿要这样。」
她却抓起鞭子塞进我手里,眼底闪着泪光:「我一定要晓得伊的感受,儂帮帮我好伐!」
迫于她的坚持,我学着调教师的动作,轻轻抽在她背上。她身体一颤,突然睁开眼,泪水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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