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陈昊的邮件又来了,标题是「苏婉颖的新生:她拋弃了你」:
一想起昨晚的别墅派对,我就全身发烫,那是赤裸裸的欲望气息。性感诱惑音乐在大厅里回荡,把苏婉颖坠入深渊。陈昊用黑色丝巾蒙住我的眼睛,我看不到周围,只能靠耳朵捕捉观眾的喘息和私语,每一寸皮肤敏感得想要。妮妮早已按捺不住,她迫不及待想在眾人面前绽放,展示她对主人的忠诚。而苏婉颖只能在黑暗中挣扎,羞耻心被身体的快感背叛。
陈昊牵着链子,把我带到大厅中央,冰凉的地板让我在期待中兴奋得颤抖。他的声音不容抗拒:「妮妮,站好,让大家看看你有多美。」
妮妮兴奋地回应:「主人,妮妮听话!」而我的内心在尖叫:这不是我!
陈昊向观眾们得意地介绍:「这是我亲手调教的专属犬奴『妮妮』,大家可以看到,她不仅漂亮,身材好,身体柔韧性一流,而且在我的开发下,敏感度,顺从度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今天欢迎各位朋友品鉴!」
他的话让妮妮开心极了,身体开始发热,下边氾滥成灾,炙热中瘙痒难耐,胯部不停地扭动起来,引得观眾开始鼓掌讚叹。我在灵魂深处哭泣,几乎要喊出来:「谢谢主人!」
主人开始施展绳艺,将绳子捆住妮妮。他从双肩开始,交叉绳子绕过锁骨,在胸前形成对称的菱形图案,绳结压住乳房根部,使它们更加挺翘,兴奋的乳头硬得发疼。绳子顺着肋骨滑下来,在腰部收紧,勒出凹陷的曲线,然后绕到背后,将绳结扣在手腕,紧得双手无法挣脱,却不至于痛到麻木,主人好棒!他又将绳子穿过我胯部,绳结精准压在阴蒂上,每动一下,摩擦感就会带来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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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扭着腰迎合:「汪!汪!再深一点,妮妮是小母狗!」苏婉颖却在黑暗中颤抖,泪水浸湿丝巾,羞耻让我想喊「红」,但妮妮的快乐堵住了我的嘴。
随后,有一个女人靠近,脚步轻盈,带来一丝清凉的香水气息。她的手指纤细,触碰我的阴蒂,有意从轻轻揉捏到用力搓弄,带来一阵不能抵御快感。她又用舌尖舔我的阴部。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想夹紧,但动弹不得,几乎让我崩溃。
妮妮尖叫:「好棒,妮妮喜欢!」她的声音很勾人,观眾的掌声和笑声传到耳朵里。女人的手指深入我的阴道,快速抽插,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我的身体在快感中颤抖,意识却在角落里哭泣,觉得自己不再是苏婉颖,只是个被欲望吞噬的贱货。
接着,又一个人走来,带着浓烈的古龙水味道。他拉开裤子拉鍊,阴茎的骚热气细扑向我的脸。陈昊命令:「妮妮,好好伺候。」
妮妮顺从地张嘴,舔、吮吸。我的嘴唇被撑开,却无法抗拒妮妮的主动。他抓住我的头发,我的身体在空中晃动,他快速抽插,戳到我的喉咙深处,堵得我几近窒息,妮妮却满足地哼唱着。观眾中,有人大声说:「这女人反应非常真实!」
接连有人上台,触碰和挑逗的节奏并不规律,有人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有人用舌头探入我的阴道,有人命令我吮吸他们的阴茎。每个动作都让妮妮更兴奋,她扭动身体,发出娇喘,为观眾献上一场盛宴。而苏婉颖,只能在这羞耻的狂欢中沉沦,每一次快感都在击碎我仅剩的尊严。
观眾的游戏结束后,陈昊走近我,那是我熟悉的气息,他的声音在说:「妮妮,你是我的宠物,今晚要让主人满足。」
妮妮兴奋地回应:「主人,妮妮只属你!」而我内心却在崩溃:我是泽然的妻子!
陈昊解开我的蒙眼丝巾,我第一次看到大厅的全貌:昏暗的灯光下,观眾的目光中赤裸裸地燃烧着欲望。他让我保持水平悬吊的姿势,双手仍被反绑,大腿分开,阴部暴露。他抓住我的头发,引导我的身体为他口交。妮妮卖力地吞吐。苏婉颖试图抗拒,但身体的快感让我无法停下。观眾的掌声和口哨声是那么刺耳,妮妮却不停扭动苏婉颖的身体,炫耀我的性感。
陈昊调低吊绳,让我躺在皮质檯子上,双腿仍被绳子分开,阴部向他敞开。他用手指探入我的阴道,它依旧湿润,低声笑着:「妮妮,你真是个好母狗。」他扶住苏婉颖的腰臀,阴茎缓缓插入,填满我的意识,每一次抽插都强力撞击敏感点。
妮妮尖叫:「主人,你好棒!妮妮是你的母犬,永远都是!」
快感积累到了顶点,突然一切崩塌,像烟火炸开般狂野。尖锐的刺痛转为深层脉动,波浪感从那里席捲到全身,直至灵魂深处,喷射的液体带来彻底释放。我感觉灵魂飞了出去,回头看到苏婉颖的身体在束缚下弓起扭曲,但这个世界的事情不再重要,我和妮妮一起飞到了言语无法形容的天堂。
,的得意作品一样供不知道什么人尽情玩弄。我眼前浮现她眼神迷离、身体颤抖的样子,心痛得喘不过气。可耻的是,痛楚里混着股诡异的兴奋,像毒癮发作,我硬了,脑子里全是那些的画面——我恨自己这种病态的衝动,却控制不住。陈昊,这个混蛋,我要把他打倒在地,让他像条死狗一样爬不起来!我要杀了他!
娜娜从厨房给我端了杯热牛奶过来,穿着件白色丝质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屁股,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看我脸色不对,眉头一皱,问:「泽然,儂又咋了呀?老盯着手机,脸青得像煞啥,啥事体呀?」
她凑过来,想看屏幕,我猛地关掉:「娜娜,儂勿要管!」
她眼睛一眯,语气冷下来:「勿要管?又是苏婉颖的啥治疗记录,对伐呀?我猜得到呀!」她伸手要抢手机,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气得直跺脚:「林泽然,儂老这样呀!看勿出来呀?伊用这些东西折磨儂,儂还当心肝宝贝一样护着呀!」
我火气蹿上来,吼回去:「娜娜,儂不懂!伊不是儂想的那样!」可话一出口,我心底却刺痛,满脑子都是她任由陈昊在眾人面前摆佈玩弄的画面,偏偏那画面让我身体燥热,裤襠里硬得发疼——该死的,我怎么又这样了!
娜娜看我眼神不对,气得扑过来,双手推我胸口,带点哭腔喊:「儂还护着伊!伊都那样了,儂还护伊!儂当我是啥?」她推得我往后一仰,手机差点掉地上,我一把抓住她手腕,她挣扎着想抽手,扭打间她的睡裙从肩头滑落,几乎全身赤裸。
「娜娜,儂冷静点!」我低吼,试图将她按在沙发上。
她眼泪刷地流下来,嚎啕大哭:「泽然,我看不下儂这样!伊天天用这些刺激儂,我也跟着难受呀。儂还放不下来伊!儂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她用力捶我胸口,我心乱如麻,抓住她双手,把她拉进怀里,她挣扎了两下,瘫在我怀里,哭得肩膀一抖一抖:「我不想逼儂,可我怕儂陷进去,根本爬不出来」
我浑身颤抖,搂紧她,低声说:「娜娜,我没怪儂,儂勿要哭了,好伐?」她抬起头,眼泪掛在脸上,红红的眼眶让我心疼。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嘴唇。
她愣了下,回应我,双手攀上我脖子:「泽然,我只想阿拉好好的」那瞬间,我那股该死的衝动更强,硬得更加厉害。我低吼一声,翻身把娜娜压在沙发上,扯下她的内裤,直接插进她阴道。她惊呼一声,双手抓紧我后背,喘道:「儂」我狠狠顶撞她,脑子里想像着日记的画面,射入她体内时,我几乎崩溃。
完事后,娜娜的腿依旧紧锁着我,汗湿的头发贴着脸颊,脸颊泛着潮红。她抚摸我的阴茎,喘息不止:「亲爱的,儂今晚受啥刺激了?怎么这么猛,都把我弄坏了!」
我吻她,避开目光接触:「没啥,就是就是想要儂了。」
娜娜没追问,凑过来,嘴唇轻轻蹭我下巴,说:「泽然,勿要老绷着脸,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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