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我的部门要给客户的电商平台部署ai推荐系统。这项目像个巨坑,吞噬着我的精力和耐心,让我得到一个逃避的机会。开源模型la和bert需要大量调优,我们团队却没几个真正懂ai的,我自己也是问别的ai和查询文档硬撑。试了aws的saaker,部署快是快,但总跟我们的业务逻辑差了点火候。更烦的是,模型上线后泛化能力差得离谱,测试时精准得像个神仙,一到真实场景就推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客户留言里充斥着吐槽:「这ai是抽彩票的吧?」
负责销售的王总在会上甩脸色:「林经理,这ai再没起色,我们就违约了。」我低头抿了口咖啡,并没反驳。家里的客厅冷得刺骨,颖颖走后,触目皆是她的影子:她泡茉莉花茶的壶、摊开的半本小说、那盏她钟爱的暖黄檯灯每件东西都在提醒我,她不在了。我带了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晚上就不再回家,直接睡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电话总没有停过,屏幕上「高律师」三个字每次都让我手抖。我猜他是催我签离婚协议,也就索性放着不接。颖颖的影子还刻在我心底,痛得无法割捨,怎么可能签字?我躲着他,拖着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念叨: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
团队的小李叹气:「林哥,这模型学不会买家的行为,太杂了。」
我拍拍他肩膀,硬挤出一句:「再试试,没过不去的坎。」
晚上,我躺在会议室的折叠床上,脑子里全是报错日志和颖颖的笑脸。手机又震了,高律师的来电,我直接关机。我只想让时间停下来,让颖颖重新出现在门口,笑问:「老公,夜饭做好了伐?」
我快撑不住了,梦里全是模型的失败提示音,醒来一身冷汗。aws的销售又打来电话,信誓旦旦说再优化就能完美适配。我冷笑:「你们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掛了电话,我召集团队开会,决定双管齐下:继续调优la,同时把saaker的api接口拆开,硬改到贴合我们的数据流。小李提议建个lops流水线,自动化测试和部署,能省点力。
团队开始烦躁,小张甩下鼠标:「林哥,这活儿没头啊!」
我没吭声,默默点了份外卖,分给大家。吃饭时,我低头扒拉着米饭,脑子里却闪过颖颖的样子,她爱吃我做的糖醋排骨,每次都笑着跟我抢。可现在,我连家都不敢回,怕一开门就被回忆淹没。高律师又打来电话,我盯着屏幕,犹豫了半分鐘,还是没接。我在拖时间,拖着那份离婚协议,延续我对颖颖的希望。
週五,事情有了转机。小李在lops流水线里找到个关键bug,修好后,la的推荐准确率蹿了15。我们又连夜改了saaker的接口,让它终于能跟我们的业务数据无缝对接。
週六凌晨,系统上线测试,推荐结果终于像样了——爱买化妆品的客户,ai推的是口红和粉底,不再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拖鞋和水桶。我盯着屏幕,长出一口气,感觉像从深水里浮上来,第一次呼吸到了空
,异的平静。只有在束缚中,我才能逃离那些如影随形的噩梦。我的内心还在挣扎,羞耻在提醒着我,这不是我该沉沦的地方。可妮妮早已控制了一切,她的身体在燃烧,渴求主人的触碰,渴求那根假阳具带来狂喜。
主人将假阳具缓缓推入我,我贪婪地吞噬着它。最初是陌生的充实感,逐渐转为熟悉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撕开一道枷锁。我听见妮妮在淫荡放肆地尖叫:「主人,妮妮好爽!再深一点!」她的声音让我感到陌生,仿佛另一个灵魂在我的身体里狂欢。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每一次抽插,阴蒂在摩擦中发热,快感如电流一样席捲全身。主人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搓,刺激得我全身战慄,妮妮在呻吟中乞求主人加快,而我只能在羞耻中颤抖。
陈昊控制着深度和速度。陈昊控制着深度和速度,他把我撑得很满,每一抽动都唤醒深层脉动。我在心灵角落哭泣。我想起泽然,他曾用双臂为我挡住世界的恶意,可现在,我却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沉沦。我知道这不对,可快感吞噬了我的反抗。主人用刺耳的言语羞辱我:「妮妮,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妮妮笑着回应,渴求被佔有,而我却在泪水中迷失,承认自己无力逃脱。
高潮来得很猛烈——喷射液体溅出,身体颤抖,情感释放如叹息般温和,又带着爆炸的惊喜。妮妮在尖叫中感谢主人的恩赐,温暖的放松笼罩我,魔鬼用全然的满足收割了我的灵魂。我感激陈昊,他让我暂时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愧疚,但他也让我变成了一个自己无法面对的女人。一个在捆绑和假阳具中寻找救赎的女人。
读完日记,我的心沉到了深渊,老闆和同事的笑声、酒杯叮噹的碰撞声,尽数化作遥远的背景音,耳畔只回荡着她的尖叫和陈昊的嘲讽。我揣起手机,冷汗顺着额头淌下,衬衫湿透,紧贴在背上如裹着意层寒冰。桌上烤肉的香气让我反胃,我猛灌一口酒,想用烈焰烧尽胸口的窒息。
饭后,同事们嚷着要再去酒吧放松,我木然跟着他们上了路。这间酒吧我很熟悉,led灯牌直刺眼底,是我初遇李文娜的地方。晚风裹挟着江水的潮气,酒吧门口却热气蒸腾,酒精与香水味刺鼻,音乐震得胸口隐隐发颤。
酒吧里人头攒动,气氛热得像开了锅。卡座挤满了人,檯子上堆满了最低消费的精酿啤酒或洋酒套餐,哄闹声此起彼伏。几个推销酒的小妹子穿梭其间,身着露肩吊带紧身黑色短裙,带着职业的笑容,推销鸡尾酒和威士忌:「帅哥,今晚特惠,买两瓶送果盘,玩得开心点嘛!」她们的声音娇滴滴,眼睛却精明地揣度着每个人的钱包厚度。服务员也不闲着,穿梭在人群里,推销着「包厢套餐」:「哥,包厢私密,还有小姐姐陪聊!」服务员凑到我们卡座,递上酒单,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几位老闆,试试我们新上的龙舌兰套餐!」
舞池边,气氛组的年轻男女卖力表演,男的穿紧身t恤,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女的穿亮片吊带裙,扭动腰肢,头发甩出弧度,引得周围一阵口哨声。几个西装男端着酒杯,瞄上独自喝酒的女生,试探着搭
,忌,火线从喉咙流到胸口,窒息感丝毫未减。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演给我看,激我、刺我,让我没法忽视。同事小李凑过来,递了根烟:「林哥,悠着点喝,别一个人喝闷酒。」
我摆手,没接烟,目光聚焦在远方不知道什么地方。她正搂着那帅哥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手指在他衬衫领口划来划去。我的眼神冷得像冰,可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像被她点燃的炸药,随时要炸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文娜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眼神里掩不住怒气和受伤,她单手叉着腰,大叫:「林泽然,儂啥意思啊?坐这边玩深沉,瞧不起我啊?」
我慢慢抬眼看向她,心中隐隐作痛:「儂勿要吵,我没心情。」
她冷笑一声,弯腰凑到我跟前,「没心情?那儂眼珠子老盯着我做啥?心里还想着苏婉颖吧?伊都跟人跑了,勾搭上老男人,儂还在这儿犯贱咧!」
我咬紧牙关,轻轻推了她一把,吼道:「儂少提伊!」
李文娜不依不饶,突然扬手扇了我一耳光,力道虽轻,脆响却如惊雷,卡座瞬间寂静。同事们愣住了,小李喉咙动了动,话又咽回去,眼神地飘向别处。周围的客人停下交谈,眼神纷纷投过来。我脸颊感受不到疼痛,怒火却被这一巴掌扇得更旺。我瞪着她吼:「儂发啥神经啊?」
李文娜的眼睛红得要滴血,泪光在灯光下闪动,「林泽然,儂这个混蛋」她猛地俯身捧起我的脸,嘴唇狠狠贴上来,舌头探入我口中。我脑子一热,酒精和痛苦让我彻底失了理智,将她揽入怀中,强烈回吻。她顺势坐在我的腿上,身体紧贴着我,双手扣在我后颈,指甲掐进皮肤,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却激起了心底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