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在江州大学附近,找了个钟点房。
听了隔壁一整夜少儿不宜的声音后,顾长生顶著熊猫眼爬了起来。
艹!
下次我再也不在大学附近住宿了。
早上十点。
顾长生在江州大学內见到了寧晚玉。
她站在坛边上,衝著顾长生挥手。
她看起来比前两天精神了不少。
虽然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但好歹脸上带笑了。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顾长生接近了过去。
“多亏了道长,我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寧晚玉说著,似乎想起了,连忙把背后背著的包交给了顾长生。
顾长生打开一看,里面確实是二十万没错。
自己的那身道袍,也被洗得乾乾净净,放在里面。
收下背包,顾长生问道。
“你父母昨天后来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问题,寧晚玉就笑了起来。
“我父亲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一边喝,还一边念叨著不科学。”
“我母亲也说以后不会限制我那么多了,要培养我独立。”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这幅样子,道长,这都是多亏了你。”
顾长生点了点头,准备告辞回道观,却见寧晚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我道观里信號不好,你要是现在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顾长生估计,就寧晚玉这小体格。
爬一趟紫金山,得没小半条命。
被顾长生看穿,寧晚玉马上很不好意思的开口。
“就是,那个……”
“好不容易我母亲不限制我了。”
“你能不能带我去吃肯打鸡啊。”
“我请客也行!”
顾长生一听,顿时乐了。
他还以为寧晚玉还遇到什么其他麻烦了,就这事儿?
正好,他昨天晚上也主动提过这事。
自然不会食言。
“好,那中午就带你去吃个过癮。”
见顾长生答应,寧晚玉满脸的兴奋与期待。
“道长,早上还有一堂课,能陪我上完这堂课吗?”
顾长生点了点头,跟著寧晚玉进了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