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推开傅行洲作恶的手,连忙安抚小狗,哄道:“别听你爸瞎说,我没有不要你。”
说完才意识不到不对。
什么爸,什么妈?怎么就爸妈了呢?
它一直以小白姐姐自称的,这不合适吧?
瞄一眼傅行洲,他好像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妥,方黎按下纠正他的想法,又抱着小白贴贴了一会儿,然后去餐厅找水喝。
途中被傅行洲叫住,面色不善的提醒她:“先去洗手。”
哦哦,差点忘了,讲卫生懂礼貌,进门先洗手。
方黎放下小白,乖乖去洗手,简单冲洗了一遍,刚把水龙头关上,忽又听见傅行洲在她身后,严厉的提醒:“洗手液。”
方黎从镜中讪讪看了站在背后的他一眼,发现这人正盯着自已的手,面色严肃,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洗手就洗手呗,这么严肃干什么,难不成霸总祖传老洁癖犯了。
她疑惑的看看自已的手,挺干净的,也不脏啊。
不过她是个听话的孩子,乖乖遵照傅老师的指示好好洗手,可洗手液的按压阀不怎么好用,她按了两下都没成功。
正跟洗手液较劲时,傅行洲走了过来,抬手按下一泵洗手液。
方黎呢喃:“我还以为坏了。”
她刚要伸手再挤一下,傅行洲面无表情握住她的手,道:“我挤多了。”
“哦。”方黎愣道,“那你分我一点。”
“嗯。”
方黎以为他会匀一点给自已,手心朝上等着,谁知傅行洲却打开水龙头,将洗手液在自已手中打出泡沫,然后抓住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帮她洗了起来。
方黎大脑瞬间不会思考了,人也呆住。
眼睁睁看着傅行洲那双骨节修长,白皙匀称,比自已大了许多的手将自已的手翻来覆去的揉搓清洗。
沐浴液是清爽的薄荷味,香香的。
他的手指在自已指尖穿梭游走,被他碰过的皮肤,滑溜溜的,有种奇异的酥麻感。
方黎脸色渐红,脑袋又开始晕乎乎了。
傅行洲洗的还挺舒服的,就是这人洁癖也太严重了,来来回回把她手洗了三遍才停下,尤其她的左手,都被他搓红了。
不过这种洗法,把方黎洗的更渴了。
洗完后,她一口气跑到餐厅,倒了杯冰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又贴贴脸颊和额头,感觉身体才降温。
“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傅行洲倚在水吧台,淡淡开口:“听说你病了,我不放心,去看看你。”
方黎顿时被水给噎住了,试探道:“我病了?”
疑问句,很可疑。
她脑中断掉的线忽又接上,意识到这可能是祁言来送饭时给自已找的借口。
于是赶紧改口承认:“对对,我是病了。”
迎上傅行洲看过来的目光,她欲盖弥彰的解释:“我胃有点不舒服,不过休息一会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胃不舒服?”
傅行洲眼睛微微眯起:“祁言说你头疼的厉害,难受的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才不来给我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