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
这是可以讨论的吗?
她又瞄一眼傅行洲,总觉得这人一觉醒来莫名变奇怪了,在床上那会儿就胡言乱语说喜欢她,现在又说昨天晚上很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被下药?那不有病吗。
难不成是喜欢和她做艾?
做艾……
一想到这两个字方黎耳尖又开始发烫了,偏傅行洲还一本正经的追问:“你不喜欢吗,是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弄疼你了吗?”
他自顾自检讨:“抱歉,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天,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第一次,谁还不是第一次了,方黎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也是第一次。”
声音渐小:“我,我也没有经验……”
她确实没有经验全凭本能,不然傅行洲身上也不能被她糟蹋的哪哪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不是抓的就是啃的,都没几块好肉了。
她也是没想到自已在床上竟然这么狂野。
不过她自已反而还好,洗澡时她悄摸看了看,除了腰上被掐出来的指印,以及锁骨和胸。部的几个暧昧痕迹外,身上丝毫没有令人尴尬的不适。
这么看来,傅行洲床品还挺好,至少比她好。
不是!
正经场合怎么还复盘起床事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吗。
方黎清清嗓子,将话题拉回正轨。
“对不起,昨天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打要骂都可以,补偿的话,只要你提,能满足的我都会尽力满足……”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已能补偿什么。
她一穷二白,手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和傅行洲交易的筹码,所以她这话虽然真诚,但实在没什么底气。
傅行洲问:“然后呢,补偿完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躲得远远的,免得你再翻旧账。
方黎诚恳道:“我知道你以后肯定不想再见到我,放心,我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那什么了,更不会莫名其妙带球跑多年以后弄个私生子来找你……”
听到这里,傅行洲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方黎也是服了自已这张破嘴,一不留神就什么都往外秃噜,她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我绝对不会因为和你发生了就纠缠你。”
傅行洲眼睛眯起来:“所以你要和我划清界限,从此以后当陌生人。”
“不,不然呢?”
方黎被他突然严肃的语气弄的紧张兮兮。
傅行洲叹口气,有些无奈的叫了声她的名字:“阿黎。”
方黎抬头,听见对方表情认真的问她:“我说我喜欢你,你是真的没听见,还是装作听不见?”
都不是,方黎只是不解:“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傅行洲道,“喜欢你犯法吗?”
不犯法,但有诈骗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