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平日里还尊称他一声『王夫子,没想到,他竟是这等狼心狗肺之徒!”
“杀得好!陛下杀得好啊!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之前那些为王克俭鸣不平的士子,在看到邸报和《辟邪录》后,一个个都傻了眼。
他们想要反驳,却发现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铁证如山啊。
尤其是《辟邪录》的出现,更是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连张三丰这位活神仙,都站出来为武帝背书。
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还有什么资格去质疑?
於是,那些原本聚集在官府门前抗议的士子们纷纷羞愧地散去。
而那些暗中串联,企图罢市罢课的世家大族更是嚇得魂飞魄散,连忙备上厚礼星夜兼程地赶往应天府想要向皇帝请罪。
。。。。。。
凤仪宫內。
宋青书看著手中那本印刷精美的《辟邪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敏敏,干得不错。”他由衷地讚嘆道。
“这都是陛下的计策高明。”赵敏谦虚地笑道,但眼中的得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一手舆论战,打得是真漂亮。”宋青书感慨道,“杀人,还要让天下人都拍手称快。诛心,还要让天下人都感恩戴德。你这手段,比朕可高明多了。”
“陛下过奖了。”赵敏依偎进他的怀里,轻声说道,“臣妾只是陛下的剑,陛下指向哪里,臣妾就打向哪里。”
宋青书搂著她,心中一片柔软。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低头,吻上了那片诱人的红唇。
许久,唇分,拉斯。
赵敏俏脸緋红,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口。
“对了,青书。”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李善长他们,该如何处置?”
自从神工院之变后,那些被罚在奉天殿看守宝物的文官们,一个个都老实得跟鵪鶉一样。
尤其是丞相李善长,更是接连上了好几道请罪的奏疏,字里行间,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他们?”宋青书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一群墙头草而已,留著还有用。”
“传朕旨意,让他们官復原职吧。”
“啊?”赵敏一愣,“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当然不是。”宋青书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要让他们,亲手去处理王克俭等人的『身后事。”
“让李善长,亲自去抄王家的家。”
“让那些御史言官,亲自去撰写王克俭的罪行。”
“朕要让他们,亲手斩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繫。从此以后,彻彻底底地成为朕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