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跌跌撞撞出了杨厂长办公室,来到财务室结算了工资,然后灰溜溜的出了轧钢厂。这天是个多云天气,太阳被一片云朵遮住了,在通往东直门的路上傻柱望着天不由得苦笑。怎么就这样了呢?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笑话。路过供销社时,傻柱走了进去,他用新得的工资买了一瓶二锅头和一包花生米。他现在心情很坏,需要借酒消愁。回到四合院时,前院的晾衣绳上还挂着几件没来得及收的衣裳。秦京茹正牵着小当往外走,小姑娘扎着红头绳,模样可可爱爱的。“妹子,这是要带小当出去玩呢?”傻柱强打精神打招呼道。“是啊”秦京茹本不想跟傻柱多说什么,但见他手上拿着一瓶白酒,便好奇多问了一句:“你这是大饭店的工作成了?要喝酒庆祝?”她记不清丰泽园的名字了,只记得是个很气派很大的饭店。这话一下戳中了傻柱的痛处。傻柱嘴角抽了抽,连酒瓶都突然变得烫手了。“啊,是吧,我、我先回家了。”他支支吾吾地应着,逃也似地钻进了中院。秦京茹奇怪地望了望傻柱的背影,没多说什么,带着小当出去了。“砰!”屋门被重重关上,傻柱抖着手拧开瓶盖,辛辣气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他倒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难受啊,郁闷。他都不知道到时候怎么跟邻居们解释,更不知道该再去哪儿找份新工作。与此同时,轧钢厂食堂里,陈阳正在指导马华调制酱汁。马华的眼睛却忍不住从窗口往外瞟,因为他看到厂花于海棠来了。于海棠今天穿着浅蓝色小圆领连衣裙,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正站在食堂窗口朝里张望。“陈师傅!”清脆的女声传来,引得食堂里所有男工都伸长了脖子。“陈哥,陈哥,叫你呢!”马华赶紧说道。他的语气有点兴奋,就仿佛叫的不是陈阳,而是他。陈阳出了后厨后,跟着于海棠走到食堂外的老槐树下。树荫里,于海棠绞着手指,眼圈发红:“原来你和我姐你们早就好上了。”陈阳心里一惊,但表面风平浪静。正想说话,只听于海棠带着颤音道:“我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陈阳眯起眼睛:“你听谁说的?”“我姐亲口说的!”于海棠有些痛苦地问道:“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于海棠这话让陈阳有些不高兴了,怎么着,还想让他娶她吗?陈阳抱着胳膊,目光一冷:“于海棠,你是不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他压低声音:“你只是我的玩物,也敢质问我?”于海棠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僵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玩物也有感情啊,我们姐妹共侍一夫,这算什么事呢?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了!”看着她委屈的样子,陈阳终于心软了。虽然于海棠原本是个女海王,不招人:()四合院:天天吃肉,气死众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