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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局,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两台车,六个人,都是刚从警校毕业没两年的小年轻,都是还没有被现实玷污,理想绝对纯正的同志。
任自野坐在副驾上玩儿著手机,体態十分放鬆。
“去郊游!”
开车的小年轻一听这话,顿时知道这次的任务重要程度不言而喻,不然任自野不可能一句口风不露出来。
想到这里,小年轻开车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方向盘。
这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慌,而是人在直面刺激事物时,身体肾上腺素飆升的前兆。
脚下油门不自觉越来越快,坐在副驾上任自野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异样,看了看小年轻,又看向对方的手。
“不是,你这要干啥啊,准备给我一脚油门送走啊?”
“咱踏马是去郊游,不是踏马的梦游,你能不能稳当点儿!”
看著小年轻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脸上的肌肉也有些僵硬,任自野一怔:
“放轻鬆,別害怕。”
但,小年轻,你们懂。
肉烂嘴不烂。
“呵呵,任局,我挺放鬆的啊,一点不害怕,就是有点儿激动!”
任自野翻了翻白眼,嘱咐一句:
“我们真不是执行啥重大任务,用不著这么激动哈!”
车速很快,在主城街道內都能接近80码,任自野都快吐了。
本身四十分钟的路程被压缩到了二十分钟。
“嚯,你再开五分钟,我能吐你身上!”
任自野猛猛抽了几口烟,缓了一下不停翻涌的胃。
“走吧!”
敲开房门,陈大虎背著个小包,坐在轮椅上。
这模样显然已经做好了隨时出发的准备。
“呦,收拾得这么利索呢?”
陈大虎摸了摸怀里的小包,轻鬆一笑:
“多少年了,习惯了。”
“说吧,去哪儿?”
任自野一愣,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准备把你留在老区!”
陈大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你要是把我留在老区,我现在就去找张鹤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