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哎呦,任局,您看您这话说的!”
张家兄弟,確实能跪下吃屎。
张鹤庆脸上再度浮现出笑容,拉著任自野就往办公室走。
“任局,听说您上任,我一直想去拜访,可这一直在外面,再加上也没个人介绍,生怕冒懵去了,再让您嫌弃,今天您来了,必须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招待你一下!”
任自野任由张鹤庆拉著胳膊,脸上笑容不变:
“嗯,还好你没来,不然我真可能给你赶出去!”
“还有,你就这么想见我啊?”
张鹤庆看著完全不说人话的任自野,大脑瞬间宕机了。
不是,哥们儿,大家都是场面人,连句场面话都不说的吗?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可人家张鹤庆是谁,那是张家老二,真就自己拉屎自己吃!
“任局肯定跟我开玩笑呢,任局一看就是幽默风趣的性格!”
任自野拍了拍张鹤庆的胳膊:
“行了,没这么熟,也別拉拉扯扯的,別回头再让人家给我扣上一个黑社会保护伞的帽子!”
这话一出,张鹤庆当场愣住。
任自野完全不看张鹤庆跟抹了锅底灰一样的脸,自顾自拿起办公桌上的和天下粗支,说道:
“呦呵,档次不低啊!”
说著,掏出一根点上。
就这个时候了,张鹤庆依旧笑容不改,拿起火机伸向任自野:
“任局,我来!”
“嗯,行!”
任自野也没拒绝。
“呼!”
喷出一口浓重的烟雾,任自野评价道:
“嗯,確实香!”
说著,將烟盒装到自己口袋里。
“对了,张总,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打听一下!”
张鹤庆一怔,笑道:
“任局有事儿,那我肯定知无不言!”
“十年前,枪杀蔡国茂这事儿,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