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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虎骨酒（第1页）

何大清拎着两只肥硕的野兔走进四合院时，脚步都带着轻快——这新鲜野味，正好给吕清心补身子。他径直钻进厨房，先将野兔倒挂在房梁挂钩上，锋利的尖刀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便顺着碗沿流进瓷盆。褪去皮毛，剔除内脏，再将兔肉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千百遍。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铁锅烧得发白，何大清倒入一勺菜籽油，油花刚冒青烟，就把葱姜蒜和干辣椒丢进去。“滋啦”一声，辛辣的香气瞬间炸开，他紧接着倒入兔肉块，手腕翻动铁铲，肉块在锅中快速翻炒，很快就裹上了金黄的色泽。料酒去腥，酱油提鲜，再撒上一把花椒和八角，最后加开水没过兔肉，盖上锅盖焖煮。没过多久，浓郁的肉香就像长了翅膀，飘满整个中院。易中海家的窗纸动了动，刘海中的媳妇儿扒着门框探头探脑，连素来不爱凑热闹的聋老太太，都悄悄去院门口闻了闻。贾家却炸开了锅，五岁的贾东旭坐在炕沿上哭嚎：“我要吃肉！我要吃何家的肉！”贾张氏一边拍着他的背哄，一边压低声音骂：“哭什么哭！何家的肉是臭的，吃了拉肚子！等你爹回来，咱也买肉！”可她的目光却忍不住往何家厨房方向瞟，喉结悄悄动了动——那香味勾得她胃里直泛酸水，她何尝不知道何大清的厨艺，寻常兔肉到他手里，都能做出山珍海味的味道。可她不敢去要，上次何大清瞪她的眼神，至今想起来还发怵，更怕贾有德知道了，又要对她拳打脚踢。傍晚时分，轧钢厂的工人陆续下班，易中海、刘海中和贾有德并肩走进院子，刚拐过影壁墙，就被兔肉香裹了个严实。三人脚步齐齐顿住，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何大清，太不懂事了。”易中海皱着眉，语气带着不满，“做了这么多肉，不知道给后院老太太送点？一点尊老爱幼的规矩都没有。”刘海中连忙附和：“就是！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好歹请咱们喝口汤啊！这也太抠门了！”贾有德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布包——他这个月的工钱还没发，家里已经快断肉半个月了。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羡慕，最后只能悻悻地各回各家。贾有德一进门，贾东旭的哭声更响了。他本就因为厂里的事心烦，被哭声一闹，火气瞬间上来，一把揪住贾东旭的胳膊，劈头盖脸就打：“哭！就知道哭！家里没肉吃，你不会自己找去？”贾东旭哭得撕心裂肺，贾张氏心疼得直掉眼泪，却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小声劝：“他还是个孩子，你别打了……要不，咱去何家要点？他们肯定吃不完……”“要？你怎么不去要！”贾有德瞪着她，声音像炸雷，“赶紧滚去做饭！再敢提何家，我抽你！”贾张氏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缩着脖子钻进厨房，锅里只有清水煮红薯，连点油星都没有。另一边，何大清家的饭桌上，兔肉炖得软烂入味，吕清心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鲜美的汤汁在舌尖散开，她忍不住夸赞：“太好吃了！比上次在娄府吃的还香！”何大清笑着给她夹了块兔腿肉：“：（）四合院：1935年父子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