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朱由校登高望雪景,有感而发。
瑞王朱常浩闻此言,当即上前恭维道:“陛下诗文,比那些翰林院的学士还要厉害,
臣佩服至极!”
惠王朱常润、桂王朱常瀛生怕慢了脚步,在一边说道:“臣等亦是佩服至极!”
朱由校看向三王,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何至於恭维至此,皇弟,
你说是不是?”
常年宅在勤宫的皇五弟朱由检也是被朱由校拉了出来。
这些日子,朱由检整日跟师傅读书,经常吃师傅的戒尺。
朱由校是希望他不要读傻了,给那些道貌岸然的东林党人给骗了。
作为亲弟弟,若是培养一二,未尝不能成为雍正时期的十三弟,替他分担一点国事。
最起码,之国之后,能够为他干点事情。
毕竟歷史上的崇禎皇帝,实在是有点太傻了。
“兄长的才能,当然不是那些儒士可比的,皇叔他们说得不错。”
朱由检与自己的皇兄关係很好。
两人有共同的经歷,且朱由校继位之后,经常赏赐动勤宫,现在的朱由检非常依赖自已的皇帝兄长。
朱由校笑著训斥道:“年纪轻轻,便会恭维了,夫子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接著,他又转头看向神宗皇帝第五子,瑞王朱常浩,说道:“照理说,五皇叔该去之国了。”
瑞王朱常浩闻此言,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
“是,臣听闻,汉中的瑞王府,已经修得差不多了,臣可以即日启程!”
朱由校看这傢伙急得,当即说道:“三位皇叔之国之事,朕一直记在心上,但奈何国库空虚,难以支付皇叔们的之国费用,为之奈何?”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瑞王硬著头皮上前,说道:“陛下,臣等不需如福王一般,按照规制来即可。”
朱由校长嘆一口气,说道:“按照规制来,也没有钱財啊!”
皇帝双手一摊,直接开始耍赖。
惠王朱常润有些著急了,他下意识问道:“陛下不是抄了这么多钱財吗?怎么。。:”
不过他很快便知晓自己失言了,赶忙闭嘴。
朱由校当即转头看向惠王。
“六皇叔是以为朕故意扣著钱財,不给你们之国吗?”
惠王在十王府听说过新君的手段,此刻被朱由校沉声一问,居然被嚇得跪了下去。
“臣。:。臣没有这个意思,方才是臣失言了,还请陛下恕罪。”
瑞王朱常浩,桂王朱常瀛也是在一边打圆场:“陛下,惠王他没有那个意思。”
朱由校並没有生气,反而是上前將惠王扶起来,说道:“朕知道,六皇叔心思单纯,朕岂会怪罪六皇叔?”
將有些懵逼的朱常润扶起来之后,朱由校感慨道:“朕抄家虽然得钱许多,然,辽东年费近千万两,整顿四卫营,招募新军,又耗费数百万两,抄家所得银两,已经是完了,甚至还倒欠。”
朱由校看向三王,说道:“我听闻三位皇叔都是热心肠的,国家危急至此,难道你们还要逼迫朕?”
见三人懦懦不敢言。
见时候差不多了,朱由校说道:“之国的藩王,是要替朕守卫四方的,而不是去盘剥百姓的,福王出镇才几年?便干出了这么多事,你们好好看看吧。”
魏朝適时將福王罪行帛书拿出,三王看完,更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