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别人的痛苦是自己的快乐这事儿是终极真理。
“谢谢老公。”我虚虚的搂住陆墨城的脖子。
陆墨城一觉刹车停在马路牙子旁边,脖子僵直,手臂水平地握住方向盘。
“你说什么?”陆墨城的声音有点发虚,激动地脖子上的血管都在往外凸,“再说一遍!”
他搞得这么郑重其事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推了推他的胳膊:“走吧,快点儿,我要看日出。”
“看什么日出,我就是日出。”陆墨城松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把我摁在椅背上深深地吻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去北美的机票,跟毛岂对好了接机时间,陆墨城在一旁酸唧唧地看着我收拾行李。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轻响:“我很快就回来嗷。”
去机场的途中刘晨昊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我直接挂掉了,陆墨城在一旁看着,淡淡道:“真的不准备接啦?”
“还没想好。”
如果魏以沫坚持维护魏东河,我没办法继续和她做朋友。我父亲的仇在我身上压了太久,我竭力不想让上一辈之间的事牵扯到魏以沫,但是她坚持维护魏东河是我无法接受的。
陆墨城揉了揉我的脑袋:“要不你去夏威夷吧?蓝天白云碧海,美好的年轻人,放松下心情。”
“没门。”
在检票处,我挂到了魏以沫打来的电话,直接登记飞往北美。
毛岂一早就等在接机口,抱着一大捧百合花,上来就要拥抱,我推开他的怀抱,问了些关于朱丽叶的问题,然后又重温唐人街的餐厅。
老板还是很热情,说很久没见到我们了,怎么这么久不来呀。
毛岂哭丧着脸说:“她结婚了,老公不给出来。我太伤心,不想一个人来。”
老板的眉毛高高扬起,指着我说:“那今天是?”
毛岂说:“今天妙莉叶想通了,觉得还是我好,跟我出来**的。”
老板完全愣住,毛岂哈哈大笑。我抬手拍他,老板也反应过来,念念道:“顽皮,今天一定要给你的饭多加辣椒啦!”
毛岂吃的满脸泪水。
饭后,他一边擤鼻涕一边问我为什么要回来,“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想狡辩说没有,他忽然伸手指着我说:“不要撒谎,你撒谎很明显的。”
我丧气,把事情捡能说的跟他讲了一遍。
“如果你父辈也这样的恩怨,而你的好朋友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短,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
毛岂点了杯饮料,边喝边想,最后说:“不知道,你这个问题太难了。但是如果他一直在联系我的话我会接电话的。”
“嗯?”
我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毛岂用下巴指了指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以沫”两个字闪动在黑色的屏幕上,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