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死了,青云学派便会以此朝自己发难的。
心祟都能预想到那种场景了。
青云学派只需一个名头,便可以据此捏造出一些歪曲之言,从而串成让人无法怀疑的事实。
上一次心祟就经历了一次,只不过青云学派的目标将从刘雉换成自己。
两个时辰
足够自己坑青云学派一把了。
心祟问道:“那天地仙真是真是假?”
胡恺连忙拱手:“是真的,交给我的人是。”
心祟摆手摇头:“不必说出是谁指使你做的,你只需告诉我天地仙真具体的位置就行了。”
反正已经知晓背后一定是青云学派的算计,心祟也不想去管中间还有谁在经手此事。
耳报官说得很明确,胡恺一旦说出了指使之人的名字,对方便会以手段感知到,那时候青云学派就会知道胡恺的死是假的。
心祟冷笑,该给青云学派一份大礼了。
手一挥,心祟带着胡恺化虹折返回了人都。
什么天地仙真,什么行事司任务,都和它无关了。
心祟回到人都后,按例要去行事司禀报任务经过,它自然也照做了。
若不这样,接下来的戏可没人陪它来唱。
得知心祟既没有拿回天地仙真,也没有救下胡恺,果然有人站出来问责了。
行事司的一位未果行主开口便是往不利的方向引导:“天蜈侯,既然你与胡恺都没有去取天地仙真,他是怎么死的?”
心祟坐在椅子上,手上盘玩着无果绳的绳头,听闻此言,抬眼看向此人:“你能确定本侯没和胡恺去取天地仙真的话,不就应该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心祟的意思是察事司司主知晓这些,行事司只要去请来相关风闻就行了。
这两件事只要知道一件,另外一件自然也就清楚了。
但显然这位行主在确定第一件事的情况下,还刻意拿第二件事来问,这就说明对方怀揣着恶意啊。
行主孙禄山眉头一皱,他听说过心祟的难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呵呵,天蜈侯,此番是我在问你,你只需回答就行了。”
心祟闻言靠在椅背上大笑了起来:“你不过行主身份,论实力不如我,论地位也不如我,何来这么大的命官威风?”
孙禄山眉心挤出了凹陷的纹路,声音抬高道:“刘蜈,你莫要避而不答,若是胡恺的死与你有关,你这行事官身份可是要被削的!”
“只要你言明情况,我与其余行主自会保你,省得。”
心祟不耐烦地伸了伸胳膊:“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套,没半点新鲜感。”
“不就是拿曹官之位来威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