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然后呢?”
“然后发现我和同事辛辛苦苦制作的裙子被毁了,你知道吗?这可是我们花了48个小时的工时才完成的!我们连碰都不敢乱碰,玛莎小姐真的太不爱惜这条裙子了。”栗杉确实为此难得有一些生气,但也只有一点点。
“你在心疼那条裙子?”说话间,谢彭越的手指突然轻触栗杉的额头,似将她推开,又似在试探什么。他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让栗杉无法分辨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一定要我说得那么直白嘛?”栗杉咬咬唇,“当然,我也会像玛莎小姐那样幻想谢彭越先生会不会在宴会厅上多看我一眼呢?毕竟在场几乎所有的女士都想和你发生一些关系。”
栗杉若有似无地表现出一些醋意,不能太过,这样会让男人觉得你想把控他;但也不能丝毫不在意,因为男人都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
话音刚落,她又快速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带一些腼腆、羞涩、坏事得逞的古灵精怪。
这样的栗杉在别人眼中是富有勃勃生机的,如潮湿梅雨季里终于出现的一抹灿烂阳光,将那些黏腻蒸腾消散。
“看吧,我们的关系最好了!”
经过几年的相处,栗杉总结出来谢彭越是吃这些小动作的。像情侣在恋爱期间的打情骂俏,怡情。
谢彭越微微扬眉,嘴角上扬的弧度并不明显,似乎懒得去辨别栗杉话里的真假。
“脱衣服。”谢彭越再次提醒将他身上这件脏衣服脱下。
“哦!”
合着,他自己不想弄脏手,就让她来是吧?
栗杉继续磨磨蹭蹭,终于脱掉了谢彭越身上的衣服,与此同时看到他饱满的胸肌,上面还分布着她几天前留下的痕迹。
那些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其刺眼,让人心跳加速。有时候栗杉也会庆幸,她的sugerdaddy除了性格阴晴不定外,其他方面堪称建模般完美。
“嗯?”
但这一次发烧,追本溯源,也是因为谢彭越。如果不是他的索求无度,她也不至于睡眠不足抵抗力下降。另外,她的身体里似乎也有一点点的炎症,他的尺寸实在太过庞大,上次要的很急切,或多或少有点弄伤她。
“你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
谢彭越已经重新洗漱并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西装,他因栗杉的话停下脚步,继而折返站在她的面前。
每次他和她做完都会果断抽身,绝不继续贪恋其中,也更不可能抱着她温存。这让栗杉怀疑前一秒按着她狂吻的野兽到底是否存在过?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的混沌,栗杉在第无数次深夜梦见妈咪。当她睁开眼时,妈咪正无情
是谁把她干得差点下不来床?
爱咋咋地吧,最好现在就把她一脚踢开,反正她也赚够了。
栗杉刚吞了一颗退烧药,双颊被高烧蒸得红透,一双眼似乎也泛着光。
“你又要走了吗?”栗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薄被盖在身上,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谢彭越身上的肌肉线条分布无可挑剔,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和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据栗杉所知,他每天都会抽空健身。
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他不会因为她的弱小而心慈面软,这很正常。事实上,谢彭越很厌恶柔弱无能,他曾在她面前说过一句让她印象深刻的话:太弱就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栗杉在恍惚中感觉到自己发了一身的汗,整个身子仿佛被滚烫的潮水淹没,从小腿蔓延到胸口,让她呼吸困难。但她没有力气动弹,那些潮水仿佛将她整个人浸湿吸附,她被困在了这张kingsize床上,亦如这五年被困在这个陌生的国度。
栗杉才不要去死,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她甚至还一脸天真。
药物加上这几天工作导致的筋疲力竭,栗杉很快陷入沉眠之中。
下一刻,谢彭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John,送体温枪过来。”
谢彭越伸手扣住栗杉的后颈,毫不留情地将她从怀中推离。
大胆到,她现在敢凑过去在自己之前留下痕迹的地方亲一口。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体温是栗杉自己测量的,准确率极高的电子体温枪,测试三遍显示同样的数字。
不多时,栗杉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确定谢彭越已经离开。
John十分贴心,不仅送来了体温枪,还一并送来退烧药。
原来栗杉发烧了,38。9摄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