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栗杉回到家不算早,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车上做过三次剧烈的运动之后,她首先感觉到的不是疲倦,而是低血糖。
谢彭越对此不置可否,他专心开车,无框镜片下那双眼难得含着笑意,竟有点宠溺的意思。
一直到漫展开始的前几天,栗杉才开始在群里潜水,并在偶尔几次的潜水中认识了周曼曼。
谢彭越对此虽然感到十分的无奈,倒也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数落栗杉。当然,他并没有什么资格数落她。反而是栗杉喋喋不休,指责谢彭越纵欲过度。
栗杉被人骗了,并因为打架斗殴进了警察局。
栗杉因此面露笑容,不再计较被撕坏的兔子服。
谢彭越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看着栗杉。谢彭越一早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位不速之客。”团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基本上都是经过谢彭越这位副总的手。他们两个人也就职位称呼不同,其实权利相当。
对于谢彭越来说,只要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是再硬的骨头,他都有办法磨成粉吞下去。
在靳于砷为爱发疯的那一年,是冷静稳重的谢彭越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丝毫不留情面地将人打醒。后来他们共同创立了以游戏、动漫影视等业务的公司FLF,再将其慢慢发展壮大成为集团。
“对,是叫栗杉。”靳于砷搬了张椅子坐在谢彭越面前,微扬眉,“我家那位总是想通过我从侧方面了解你对栗杉的态度,我说我哪儿知道啊,Wil总这个人一向视感情乃身外之物,活得跟和尚似的无欲欲求。”
终究,是理智战胜了一切。
谢彭越利落地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即合上文件,撩起眼皮看向靳于砷。
“一大早的就是来说这些废话?”
“这哪是废话?”靳于砷一向也不是爱八卦的人,“你给个准话,我家那位还等着我回去禀告呢。”
谢彭越一脸淡漠:“无可奉告。”
靳于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点点头:“行,你就嘴硬吧你,我看你是没有吃过爱情的苦,还得好好上那么一课。”
谢彭越极为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金边眼镜下那双眼看不出太多温度。
“哦,对了。”抛开私事,靳于砷倒也难得认真,“美国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已经让助理发你邮箱了。”
半个小时前的邮件,谢彭越早已经看过,且过目不忘。
临走前,靳于砷幸灾乐祸地拍拍谢彭越的肩膀:“Wil总,又要辛苦你去出差了。这个集团没了你,我都没有办法想象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谢彭越干脆双手抱臂靠在椅子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靳于砷鬼话连篇:“既然如此,我不介意你把名下的股份转让百分之5给我。”
“想得美!”
一堆的事摆在眼前,谢彭越懒得和靳于砷打哈哈:“那就出门左转,慢走不送。顺便让门外的秘书给我带一杯黑咖进来。”
“行,你使唤我倒是使唤得很麻利。”
“彼此彼此。”
“半个小时后有一场电影项目开发会议,你没事的话可以来听听。”
“没空!”
人前西装笔挺一脸禁欲系的谢彭越,面不改色地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发送:【想要了?】各种尺寸的卫生巾,还有一瓶碘伏棉签。
很好,她完全把他当成了工具。第一次接吻时,栗杉完全是瞎来的。但她多少看过小说或者观摩过某些岛国片,大概知道该怎么操作。
谢彭越几不可闻地勾起唇角,离栗杉咫尺之遥,他从她手里拿走眼镜,随意地放在一旁。
猎物上钩。
“还有哪里好看?”谢彭越引导着栗杉,声线低沉暗哑,像一只披着白色柔软皮毛的绅士狼,乍眼一看毫无攻击性,甚至会让人想去抚摸他的皮毛。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或许是太饿了,一天只吃了一顿饭,一整晚上直播,这会儿根本抵不住诱惑。
栗杉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看着谢彭越的双唇:“这里也好看。”
有了谢彭越的接力,栗杉无需再横冲直撞地乱吻。她安心地贴在他的身上,那被衣服包裹下练得恰到好处的胸肌,让人很有安全感。
手指相互碰触,栗杉的心尖跟着轻颤,晕头转向地坦诚:“也很好亲。”
栗杉由此判断谢彭越一定经验老道,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相反,她因此享受他的照
接下去的亲吻是栗杉主动的。
爸爸哄着女儿时是不计得失,也不求索取。谢彭越不同,他精明,是将生意算得清清楚楚的商人。他不否认自己是有目的的,男人对女人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