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正常发挥。
还要继续寻找机会心思转动著,寧烛朝著阮采枫摆摆手,继而领著尸妹,隨机进入下一道缝隙。
“你们瞧见了吧?”
“饮月楼的阮采枫败了—
“没有败在屋楼的偽天种手上,而是败在寧烛的手里—”
演武楼外圈,彻底炸锅。
前一会还有人笑称,寧烛的运气不好,过早遇到饮月楼的最强者之一。
战斗结束,直接打脸,败的压根不是寧烛,而是阮采枫。
“所以说真正具有夺冠潜力的人,其实有九个?”
“哦不,阮采枫已经败给寧烛,治疗后还要跌落两层才能重新参战,他能不能登顶变成了未知数,具有夺冠潜力的人,仍旧是八个,但不包含他—”
眾人相顾失色。
反倒是寧烛的同班同学们,面露怪异。
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
是了,当初寧烛还是劣势种初期的时候,就带著一头劣势种中期的髏小兵,一举衝进实战前50名。
现在的情景相差无几,无非是层次提高,由月考变成城市交流赛,由中期的髏变成后期的殭尸。
他的目標已经不是普通的明星学员。
他是奔著八位偽天种去的,完全有资格爭夺冠军的归属。
“你们说要是松阳彦遇到寧哥,还有机会利用属性克制的优势吗?”
昼金三班观赛区,龚乐游提出新的问题,其余人面面相。
究竟是属性克制更关键?
还是进化等级更关键?
他们各有各的说辞。
“五排四列!又有大戏可看!”
“饮月楼的郑山,碰到屋楼的武遗了!”
“。—-啊?不是吧?郑山可是『银白食铁兽』啊,竟然不敌武遗的『巨拳兽』,又一次败给屋楼?!”
战况一传出。
观眾席最前沿,蜃楼的导师们,一个个笑不拢嘴。
反观另一边的饮月楼,一个个脸色黑,极个別脾气暴躁者,就连脖子也红通通的,气得不轻。
“別著急,武遗毕竟是蜃楼的首席,背后又坐拥武家提供的资源,绝非一般的偽天种。”
“但他註定打不过焦河景,焦家在我们赤叶城根深叶大,比芒草城的武家起码强上两三成,武遗有的他都有。”
“还有吶,河景这小子,拥有的可是水系稀有魔躯,巨拳兽在他的面前,先天占据劣势。”
“至於华空空暗属性是吧?他和寧烛一样,即便登顶,也会被关藤辉的光系魔躯克制,屋楼的老傢伙们现在想笑就笑吧,待会儿有他们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