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鸞默默看著这一幕,本能的皱了皱眉头,想想还是道:
“再打一场,本教主也不让你吃亏,拿《凤血图》和明教秘籍跟你换,如何?”
剑雨华看著这位东方教主,终於有些无奈了:
“我算是知道嬋儿为什么老是说东方教主烦人了。”
东方弯冷哼一声:
“若是被骂两句就能得利,天底下多的是趋之若鶩的人。”
穆念嬋本来已经消气了不少,见东方鸞还纠缠不休,又白眼道:
“她就是欺负你好说话,要是换旁的圣人来,你看她敢上脸嘛?”
东方鸞却也不恼,只是挑眉道:
“穆念嬋,本教主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收拾?”
“醉,小贼你赶紧去收拾她,照屁股上扇,我就不信拾不服她。”
剑雨华只是有些无奈,肯定不至於真这么欺负人,再次將人压制后也只是象徵性在肩膀上拍了拍,算是报了上次的仇:
“行了,我跟教主算是两清了,我姑姑的就留给她自己討教回来。”
“教主大人这次回去也莫要扯造反的大旗了,不然让我逮住,就是看在嬋儿的面子上不能把教主怎么样,我也有其他手段拾摄人。”
东方弯又一次被制住,却出奇的没有多说什么,偏头看了那確实是好脾气的年轻男儿一眼,没答应,也没反驳。
天冠街,夜鳞总衙。
由於前几日的骚乱,这些天积压在衙门身上的公务明显多了不少,隨著时间的推移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姬鈺虎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几乎是將自己埋在了那小山般的案瀆前,一是需要处理的事务確实不少,更多的却是为了麻痹自己。
皇帝驾崩的消息对旁人而言只是一个天大的消息,对她而言却有另一重意味。
白幽也在书房中,只是依旧对姬鈺虎心怀怨气,甚至將小塌前的屏风都移了个角度,刚好挡在了两人中间。
娘俩已经好几天没说一句话了,虽然白天几乎都在一间屋子里,相处起来却像陌生人一般。
剑雨华来到书房的时候就看到了这赌气的一幕,想想还是走到小塌前,想將屏风重新放好。
白幽见男人来了,眼里先是一喜,见他要动屏风,顿时又冷下了脸,喊了一声:
“雨华!”
“嗯?”
剑雨华转过头,见姨娘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也不好再乱动,只能凑过去坐下,又搂住小腰將人抱在了怀里,双手从身后穿过,握住了女子还缠著纱布的柔夷,颇有些心疼道:
“还疼不疼了?”
白幽对男人亲近的举动有些不適应,但终究是没躲,只是本能的缩了缩手,语气羞恼:
“你做什么呢,没大没小!”
剑雨华看著姨娘含羞带怒的神情,不仅没撒手,反而又穿过腿弯將人往上抱了抱,这才颇有些心疼的枕在了女子香肩上,哄道:
“白姨你別躲,叫我看看。”
白幽终究是耐不住男人磨耳朵,只能把羞藏在怀里的手拿了出来,又小声说了一句:
“留了疤,不好看的。”
剑雨华没说话,只是在那双原本极好看的手上亲了亲,又偏头在姨娘脸上亲了口。
白幽被搂进怀里本来就羞的慌,见男人还胆大包天的亲她,顿时不乐意了:
“剑雨华你得寸进尺是吧?”
“唉唉,白姨別生气,我就抱一抱,肯定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