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桶走后没多久,战俘的人员资料统计就结束了。
因为工人变动,工程一时半会儿不好开工,不少玩家都围著战俘看热闹赤色杀人魔很快拾了几个刚上號的萌新玩家,在空地上搭起了几个台子,並將这些战俘大部分都拉了过来,只有少数特殊俘虏被杀人魔示意两个玩家將其带到了別的地方。
乱刀会战俘们感觉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这些人要搞什么招。
以前乱刀会不是没少火併失败的,但结果无非就几种。
要么四散而逃,然后重新匯聚成一群流浪者盗匪。
要么被全部击毙,集体归西又或者被吸纳入其他流浪者强盗群体。
其中最惨的要属公司了,公司一般不会抓俘虏,抓到了要么是拿他们来进行药物实验、义体改造实验的,要么就是进行超梦洗脑折磨他们。
现在不少人都腿肚子打颤,生怕被折磨到死。
赤色杀人魔走上临时搭好的高台,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感慨这游戏最好的一点就是不用担心语言不通,说什么这些人都能听懂,省去不少麻烦。
“你们之中,那些人以前是乱刀会高级干部的乱刀会俘虏们面面相,不知道高台上这个眼镜男想干什么。
不过其中有些人还是难免遭到了同伴们的视线,只能想办法往人群中不起眼的角落缩了缩。
没人回答。
赤色杀人魔也不急,而是拿出自己在乱刀会营地捡到的一个手机,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悠悠说道“不说也没关係,我们已经拿到了你们机房伺服器里所有的数据,其中就包括此次行动所有人的人员资料库,现在问你们,是给你们一个机会,所以希望你们有人能好好把握”
说完,他的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看远处被堆在营地外,准备送去回收生物质的尸体堆。
其他乱刀会看著玩家们把户体一具具的扔上车,咽了咽口水。
適当的留白让不少人都想像自己会不会成为里面的一员,毕竟公司最不缺折磨人的手段了。
“,你们干嘛?”
一个矮个子身影突然就被挤出了人群,踢到最前方,里面还有人报出了他的名字。
“他是物资採购分部的洛根。佐恩。”
“你特码!”
佐恩回头对人群怒目而视,想要从里面找出那个端了自己一脚的傢伙,但每个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要是以前,哪有人敢这么对他?
连自己的小弟也在人群中曙著不敢看他,
但预想中的情况却没出现,那个眼镜男跳下高台,双手扶起他很有礼貌的说道“跟我上台吧,佐恩先生。”
恩佐原本志忑的心顿时大定,看来这家公司可能是想让他帮忙收编这些傢伙,不然不会是这个態度。
顿时,他恶狠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等著吧,自己迟早要揪出那傢伙,给他们好看。
赤色杀人魔扶著佐恩上台,指著台子上那唯一一把椅子说道“来,您做到这儿来。”
他甚至都用上了敬词。
只不过佐恩坐在那个椅子上之后,情况就有些不对了。
赤色杀人魔向边上两名玩家做了个眼神,他们立刻会意,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手上抄起绳子就把椅子上的傢伙捆了个严实佐恩和台下的乱刀会都懵了。
这不是要招降他们吗?
你绑我干什么?
“来吧,佐恩先生,跟我说说,你以前都对台下的兄弟们犯了什么罪—”
小镇里,帕南靠在阳台上用望远镜看著那边发生的骚动,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干嘛不直接全毙了?”
“乱刀会的栽种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手里没沾过血,在他们身上浪费什么时间?”
同为流浪部落,乱刀会名声最差不是没理由的。
蝎子戴著斗笠,手里拿著一瓶酒边喝边说道“我觉著有点像我妈以前讲的西部故事书,在绞刑之前先宣读一遍那些人犯了什么罪,可能是这个吧。”
翻乱刀会这么多人让阿德卡多的人都舒爽无比,就是好奇公司的人打算怎么处理这么多的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