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看向他,
却是摇头道:“陛下虽然忌惮,但不是不想,若是他现在有能够限制魏王的力量,那他自然无所畏惧。”
“限制魏王的力量?”
“不错!”
朱云没有说太多,他看著赵德道:“你只要清楚,这些证据,在一个月后,都会加倍还给他们。”
“是!”
虽然不明白,但赵德却觉得太有道理了,他只需要相信镇南王便可。
等他走后,
朱云却是摇头,这皇帝做得太窝囊了,瞻前顾后。
哪有逍遥王爷来的好。
次日,
朱云正在训练,便听到张管家匆忙来报:“王爷,大事不妙了。”
“老张,慢点说!”
“是章远侯府!”
张管家一脸不忿道:“他们竟然带人查封了我们王府的產业,说什么违规,要检查。”
“但这样,咱们一天都不要营业了,一天损失至少上千两银子。”
“王爷,咱们难道就这么看著?”
“不然呢?”
朱云无奈道:“在禁军训练出来之前,本王都不能离开大营。”
“那咱们就白白被欺负?”
“那怎么行。”
朱云笑了笑,隨后隨意道:“他们这么对付本王,当然是篤定本王无法救场,不过也不代表本王没有办法。”
“你去找昭寧公主,就將这封信交给她,她知道会怎么做。”
“还有这封信,交给英国公府。”
两封信,
让张管家好奇了起来,但朱云並不打算解释:“去做吧,这样章远侯这个弃子是不敢亲自上了,或许还能让他们摔一跤。”
“或许陛下不介意藉机发挥。”
“???”
“是!”
贏枕书那边暂且不说,但英国公李靖收到这信后,顿时脸色就怪异了起来。
“爹,王爷说了什么?”
“你自己看。”
李靖將信交给李念安,然后点头道:“这镇南王果然不容小覷,他这是要將我们当做枪耍啊。”
“爹,我们要做这把枪吗?”
“当然!”
李靖起身,轻笑道:“这些年我们一直被章远侯苏定北给压制著,若非他攀附魏王,我们又怎么会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