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仅是两个小傢伙离不开她,她感觉她也有点离不开两个小傢伙了。
所以现在她来得越来越早,回去得越来越晚,就是想和两个小傢伙多待一段时间。
突然,许清寧的视线落在了房间的桌子上,一大摞空白的信纸放在桌面。
姐夫是在写信吗?许清寧隨意想了一下。
抽屉是用小锁锁上的,许清寧也不可能看到。
沈白芨睁开眼睛,看著许清寧,先咯咯地笑了起来。
“妈妈,抱抱。”沈白芨伸出她莲藕般一节一节的手臂。
许清寧心里一化,伸出手將沈白芨抱了起来。
“要尿尿!”
许清寧就把沈白芨抱到了外面去。
刚让沈白芨尿尿完回来,却见王建国来了。
“嫂子,我砚哥呢?”王建国不假思索地喊许清寧为嫂子。
许清寧:“???”
“我……我不是你嫂子……”许清寧的声音小如蚊蚋,脸红得发烫,耳朵根子像是被人狠狠扯了一下,火辣辣的。
“对不起嫂子,哦,对不起,现在还不应该这么喊。”王建国笨拙地道歉和解释。
“他在给人看病呢。”
王建国蹲下来,对著沈白芨道:“白芨,还记得叔叔吗?”
沈白芨赶紧躲在许清寧身后,露出怯怯的目光。
王建国从怀里掏出一盒饼乾:“要不要吃啊?”
沈白芨怯生生说:“吃。”
王建国把饼乾递给沈白芨,然后坐在板凳上说:“我来找砚哥商量个事情。”
许清寧说:“那你等著吧,他快看完了。”
许清寧也不管他,去给沈白芨洗脸去了。
一会儿后,沈砚送走了病人,看到王建国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
“砚哥,你要帮我想想办法啊。”
“先说什么事?”
“我家给刘敏的彩礼,要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