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来接孩子啊。”
“是的。”
有一天,江鸿雨说:“那个孔权,是你朋友吧?”
“是的,他怎么了?”
江鸿雨笑笑:“没事,就是我朋友的一个工地在找施工队,他也来竞標了。”
沈砚没说话,他也不知道江鸿雨突然来这么一句话是啥意思。
“既然是你朋友,那我就给我朋友说声。能是你的朋友的人,想必人品不会差到哪里去。”
江鸿雨说完,没等沈砚回话,就又带著她的孩子钻进车里了。
她的孩子是个小男孩,年纪和沈白差不多大。
过了两日,孔权兴奋地跑来,对沈砚说:“砚哥,我们接到了一个新工地,能干半年。”
沈砚便知道,这个工地也许就是江鸿雨朋友的那个工地了。
嘿,这事闹的,自己都没有说啥,就搞成这样了。
“优秀啊。”沈砚夸奖道:“你越来越能干了。”
“还不是砚哥提点我了嘛。”
第二天早上,沈砚在送沈白的时候,又遇到了江鸿雨。
由於欠了人家人情,沈砚便主动说道:“孔权的那个事情多谢了。”
“小事而已,给谁不是给呢,我就是给我朋友提了一句罢了,也是你朋友自己会来事,这才把这事办成了。”
说完,江鸿雨蹲下来,问沈白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沈白胆子大了很多,回答说:“因为我长得可爱。”
这话把江鸿雨逗笑了,她拉过自己的儿子:“他是江成湖,你们当个朋友吧。”
江成湖扭扭捏捏的,反倒是沈白大方一点。
沈白看了看沈砚,沈砚点了点头。
沈白就伸出她的小手说:“我叫沈白。”
江成湖小声咕嘧一句,没听清是什么。
沈白转身对沈砚挥手:“爸爸,我去上学啦。”
沈砚温声说:“去吧。”
沈白就带著江成湖进了幼儿园。
江鸿雨嘆息一声:“你把孩子养得真好,小小年纪就落落大方了,我家那个,害羞得跟小姑娘一样。”
沈砚说:“养孩子,就是遵循孩子的天性,並且鼓励式教育要比打压式要好得多。”
沈砚一眼就看出江鸿雨恐怕对江成湖格外严厉,禁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也许就能拯救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