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一口气,很快嫁给行政院的秘书朱博远,结婚当日就丈夫遇刺,成了二度克夫的寡妇。
她破罐子破摔地花天酒地,夜夜寻欢。
直到刘警长半威胁半承诺的一番话起了作用。。。。。。
经过半个钟头,陈醒不耐烦地又催了一次。
丁浣就当没听到,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敷衍的本事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气得陈醒心脏有些疼痛。小金也烦乱地别过脸去。
唯有莫千千还有十足的耐心。
到丁浣那张油盐不进的脸前蹲下,摸出一个小琉璃瓶子,有意用手指弹得叮叮铛铛。
“一颗解药,换一句实话。挨了一针,至少需要吃一颗。你可想好了?”
“就一句话,多问一个字也不行。”
莫千千笑着把克丽丝牵过来,“好端端的,为何要绑了人家?”
“谁让她和朱行远走得近?换了其他人,也会这么干。”
“狡辩,”陈醒抢了话,“克丽丝小姐早就和姓朱的没关系了!”
莫千千拧开瓶盖,倒出一粒小小的绿色药丸。
丁浣迫不及待地把药丸抢来吞下。那药入口即化,喉咙中尽是苦涩和清凉。
效果是立竿见影。被扎过的腿短短几分钟就能活动自如。
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丁浣踢了两只高跟鞋,拼了命往一处侧巷跑。
“我去抓!”
小金正要追,被一只手不慌不忙拖住了胳膊。
“别白浪费工夫,”莫千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到处都有便衣,带着个包袱上路不更麻烦吗?”
克丽丝受伤走不快,其余三人就陪着她慢慢走。原本二十来分钟的路,拖一拖,就变成了近一个小时。
隔了两条街的茶楼,虽不甚起眼,在这一片却小有名气。
启澜匆匆跑到楼前,只见四周都是黑压压的脑袋。
还来不及看清,一下就被拥挤不堪的人群给“冲”了出去。
他试了几次都钻不进,只好退到路边想法子。
一个小小茶楼都要挤爆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抱着一个稻草把子,零零碎碎插了几把红红的糖葫芦。见少年一脸困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不要去凑热闹。越是拥挤,就越危险。”
“可是我的朋友还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