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看各种动物有关的纪录片和书籍,尤其是小鸟。
它们身上光亮的羽毛和鲜艳的色彩对她来说,有一种迷之吸引力。
还在小学时,她就能分清楚上百种不同的鸟类。
后来长大一些,妈妈为了支持她的爱好。
不顾爸爸的反对让舒珈养了好几种鹦鹉以及珍珠鸟等等。
只不过……
她养的那些鸟早就被送走了,在继母嫁给舒振宏后没多久。
见贺途提及舒珈家里的事,他旁边知情的翟闻序脸色顿时一变。
舒家这两年发生的变故太大,就算有心相瞒也瞒不住。
翟闻序连忙拉住贺途,小声说道:“哥,我真求你了,快别说了。我知道你平时不关注这些事,但你也太……”
那天,翟闻序究竟还和贺途说了些什么。
舒珈到现在也无从得知。
其实有关那天的回忆大部分都有些模糊了,舒珈只记得她帮贺途把那只喜鹊幼鸟救回来之后。
贺途朝她比划了一句话。
他用手语说:“舒珈,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贺途。”
……
庭院的玻璃门被贺途顺手带上。
屋内再次暖和起来。
隔着门,舒珈盯着贺途握住电话的那双手,默默别开了眼。
那天春游之后,贺途就被保送到外交学院了。
他来学校的日子越来越少。
只有在两家圈子交汇时舒珈才能和他见面,她看着贺途顺利毕业,顺利进入外交部,顺利升职。
对人生顺遂的贺途来说,也许这世上没什么事是能让他上心的。
包括爱情。
*
贺途没料到他这一通电话,接了二十分钟还没接完。
第一个电话是他那远在国外的上司,驻科尔布丘大使打过来的。
他不得不接。
哪怕几次想迅速解决问题,将电话挂断,却还是通了差不多十五分钟。
而上司的电话挂断不到两秒。
翟闻序的电话又马不停蹄地打了进来,贺途果断挂掉后,他又坚持不懈地打过来第二次,让贺途想不接都难。
“喂,是我。”
没等贺途说话,手机那边传来翟闻序那熟悉懒散的声音。贺途回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餐厅,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有话快说。”
“诶,不是。”翟闻序不满道,“你这啥语气啊?我没惹你吧?”
贺途以沉默算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