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真把她骗到这儿来,我他妈的真有点太畜生了。
但转念一想,她那姣好的身段,那份独一无二的元气与热情,如果让她穿上特制的厨娘装,一边为客人们烹饪绝云锅巴,一边用那双灵动的眼睛暗送秋波……那得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打开食盒检查了一下,脸上挤出笑容:“辛苦你了,香菱。你做的菜还是这么好吃,就是……这个水煮黑背鲈,对我来说有点太辣了,哈哈,有点受不住。”
她听了,立刻露出可惜的表情,鼓起了粉腮:“哎呀,是吗?那太可惜了!绝云椒椒可是这道菜的灵魂呢!”我笑着跟她应付了几句,目送她那充满活力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这才端着那几盘还冒着热气的菜,走进了那间属于荧的房间。
她似乎是睡了一个下午,此刻才刚刚醒来,身上还穿着那件宽松的圣洁睡裙,金色的短发有些散乱,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她看着我端进来的菜肴,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接过碗筷,和派蒙一起,正常地开吃起来,仿佛我们之间不是奴隶主与性奴,妓女与老板,而只是普通的室友。
晚饭后,在她和派蒙收拾碗筷的间隙,我打开了系统面板,询问正事:“明天能重新开业了吗?”
【可以】
系统的回答简洁明了,【但鉴于目前璃月港的紧张局势,建议减少接客量,每日不超过两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紧接着,一个全新的界面弹了出来,上面是三个栩栩如生的女性半身像,每一个都美得各有千秋。
【叮——‘第二位员工’招募权限已开放。当前可选对象:香菱、夜兰、云堇。】
香菱和云堇的出现我毫不意外,一个是没有背景的小店店主,另一个是依附于达官贵人才能生存的戏子,都是在社会动荡中最容易被摧毁的“弱者”。
但我没搞懂的是,为什么会有夜兰?
她不是凝光手下最神秘、最得力的那张王牌吗?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忍不住在心中问道。
系统似乎早就料到我的疑问,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分析浮现在我眼前:
【根据本系统对当前璃月政治格局的推演,在失去了岩王帝君的绝对仲裁后,七星与仙人之间的权力斗争,有87。3%的概率会演变为一场剧烈的苦爹塔】
我看着那个被生硬音译过来的词汇,心中一凛。
【在这场必然的内乱中,作为凝光手中最锋利的暗刃,夜兰将首当其冲,成为仙人集团或是其他政治势力优先清除的目标。她将在这场斗争中被迫失去现有的一切地位与倚仗,甚至为了活命,不得不躲藏到你这里——整个璃月港最肮脏、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
我看着系统这番冷酷的的预言,久久没有说话。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的存在,已经将这个世界的命运,推向了一条何等疯狂的轨道。
我默默地关掉了系统面板。
“明天开始,恢复营业。”我对着房间里的人说道,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荧清洗碗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应了一声。
“……知道了。”
晚饭后那点因万民堂美食而带来的饱足感,很快就被一股更加原始、也更加焦躁的饥饿感所取代。
昨天被那个该死的毛子出品逼肝系统气得半死,满腔的邪火无处发泄,以至于连爬上她床的兴致都荡然无存。
但现在,那股邪火已经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在我血液里沉寂了一整天的、对她那具娇嫩欲滴的胴体的渴求。
那被紧紧包裹的销魂滋味,那温热、湿滑的肉穴带来的极致触感,如同最上等的冰,在我记忆的深处不断叫嚣、翻腾。
今天,我正好要爽一爽,把昨天欠下的那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当派蒙将最后一只碗筷都收进厨房后,我看见荧那道窈窕的身影走进了那间属于她的房间,大概是准备躺下休息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径直走了过去,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推门而入。
她正侧身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朴素的睡裙,听到动静,她那娇弱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便缓缓地转了过来。
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以及我眼中那不加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欲望时,她那双琥珀色的星眸中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或恐惧,只是一片了然的平静。
她瞬间就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她没有等我开口,便自己先坐了起来,用一种近乎陈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刚才睡得身上黏糊糊的,我……我去洗个澡。”我看着她那张不施粉黛却依旧国色天香的小脸,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吱声。
她洗澡洗得很快,就像一个常年在野外奔波的旅人那样,动作麻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能听到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声音像是挠在我心上的一只小手,让我体内的火焰烧得愈发旺盛。
不过几分钟,水声便停了。
她裹着一条我为她准备的、只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雪白浴巾,从那氤氲的水汽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