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认,那个狗屁系统在审美和品味上,确实达到了一个我无法企及的高度。
带着这复杂的心情,我回到了那家地下赌场。
胖子老板一见到我,立刻堆起了满脸谄媚的笑容,亲自将我迎了进去。
在那间熟悉的、依旧充满霉味的后台房间里,我再次见到了她们。
荧和派蒙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储物室里,这几天的经历显然给她们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荧那身洁白的裙装沾染了些许灰尘,她蜷缩在角落,抱着双膝,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血色尽失,面如死灰。
曾经那双璀璨如星的金色眼眸,此刻显得空洞而失神,像两颗失去光泽的琥珀。
她没有哭泣,也没有挣扎,只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这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令人心悸。
派蒙的状态更糟,她像个坏掉的玩偶,漂浮在荧的身边,一动不动,连那顶小小的皇冠都歪向了一边,完全没了往日的活力。
这就是系统说的‘吓唬’,它成功地磨灭了她们最后的希望。
【恐吓效果评估:优秀。目标反抗意志已降至最低,便于后续调教。】系统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我没有理会它,只是走上前,平静地对荧说:“该走了。”她娇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映出我的倒影,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沉默着站起身,默默地跟在了我的身后。
回去的路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时,系统再次开口了:【关于那个应急食品的处理方案,宿主有何打算?让她出去卖吗?】它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一件商品。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你说什么?”
【我的探测雷达显示,璃月港内至少有三十七位潜在客户对‘娇小’、‘蠢萌’属性的非人生物抱有强烈的兴趣。市场前景广阔,稍加包装……】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我第一次在意识里发出了近乎咆哮的怒吼,“你再敢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从玉京台跳下去,我们一了百了!”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自毁倾向超过阈值。方案修正中……】系统沉默了片刻,【好吧,既然你对萝莉体型有心理障碍,那就换个方案。】它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等你以后玩腻了,把可莉、瑶瑶、迪奥娜那几个小家伙收进来之后,你就会感谢我今天的建议了。】
我狠狠地在心里竖起了中指。
【新方案:任命目标‘派蒙’为见习老鸨,负责前厅接待、记账以及……气氛调节。】系统迅速给出了结论。
我领着两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偶回到了我的“新家”。
我指着前厅那个精致的紫檀木柜台,对已经有些回过神来的派蒙说道:“从今天起,你就负责在这里……迎客。”然后,不再理会她呆滞的表情,我拉起荧那冰凉的、柔若无骨的皓腕,径直走向了最深处的那间卧房。
我推开门,一股清新的、混杂着塞西莉亚花香与蒲公英气息的微风拂面而来。
房间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蒙德的风格:墙上挂着风车的壁画,窗边摆着风神像的石雕,床上铺着柔软洁白、绣着风车菊图案的被褥。
这里圣洁得像一间祈祷室,与它即将发生的污秽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我将荧带进房间,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那双死寂的眼眸中,似乎终于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
我看着她那娇小的背影,缓缓地关上了那扇通往地狱,也通往我新生的大门。
门在我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仿佛一个判决的落槌,将这间精心布置的房间与外界彻底隔绝。
房间里弥漫着塞西莉亚花的清香,但我却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拉着她手腕时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那是一种细腻、冰凉而又柔若无骨的感觉。
我得承认,尽管我痛恨系统这套强买强卖的卑劣行径,唾弃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但在我二十年贫瘠的人生里,这确实是第一次触碰到女孩子的手。
一丝羞耻而又隐秘的电流感从手心窜起,沿着脊椎爬上大脑,让我那颗本应充满愤怒和罪恶感的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兴奋。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咙,目光游移着不敢直视她那双空洞的眼眸,用一种近乎僵硬的语气说道:“你……你先去旁边把身体清理干净。一会儿……洗完出来,还穿这身裙子。”我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毫无威严可言。
荧只是麻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没有恨意,也没有恐惧,只是像个人偶般轻轻点了点头。
她迈着虚浮的步子,走进了卧室旁边那间小小的盥洗室。
我看见她模糊的身影隔着那层带着水波纹的微磨砂玻璃,停顿了片刻。
接着,那道玲珑有致的剪影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解开衣物。
那身蓝白色的裙装从她娇弱的肩头滑落,紧接着,我看到那道曲线分明的胴体轮廓完全展现在了玻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