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放纵,它此刻正疲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残留着她们姐妹俩的体液和他的味道,一片狼藉。
这就是她的祭坛。
苏媚抬起头,用她那双因为彻夜未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了陈默。
他正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情欲,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
他在等。
等她,主动完成,这最后一步的献祭。
苏媚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
她低下头,张开自己早已麻木的嘴,像迎接圣餐一样,将那污秽的、疲软的“权杖”,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瞬间被一种复杂到极致的味道所填满。
咸、腥、涩……还有她姐姐苏晴的味道,和她自己的味道。
这是她们三人,罪恶交缠的证明。
她没有吐出来。
她开始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口腔中最后一丝温暖和湿润,像清洗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仔细地、虔诚地清理着。
从根部,到顶端。
每一个褶皱,每一丝纹理。
她将那些已经半干的、属于她们姐妹的体液,重新用自己的唾液浸润、融化,然后,混合着那属于他本身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起吞咽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口中沉睡的巨物,正在苏醒。
它在她虔诚的侍奉下,一点一点地,开始膨胀、变硬、发烫。
像一座被唤醒的火山。
而她,就是那个,用自己的卑微和屈辱,唤醒了神罚的女祭司。
当那根巨物,完全充斥了她的口腔,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陈默终于,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没有抽出去。
他只是低下头,俯视着这个跪在他身前,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嘴角牵着银丝,却依旧在努力吞咽、努力取悦他的女人。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上。
像是在安抚一只,他最宠爱的宠物。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于咏叹的、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沙哑嗓音,缓缓地,说出了她献上“晨祷”后,得到的第一句恩赐。
“很好。”
“小姨你,终于学会了如何主动地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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