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的微光透过窗棂,照亮了凌乱不堪的床榻。
锦被早已不知被踢到了何处,枕头上满是各种液体留下的痕迹。
而凤月华就这样瘫软在那里,三个穴道都呈现出被过度使用的嫣红色,不时有白浊从中流出。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知道这一夜漫长而又短暂。
漫长是因为每一刻的快乐都被无限放大,短暂是因为当太阳升起时,她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就是作为女人的滋味么?
凤月华迷糊地想着,金色的眼眸中满是餍足。她的身子彻底烙上了另一个人的印记,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深夜即将过去,我们疯狂的做爱也达到了尾声,我们躺在床上,我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渴望一般,一边抚摸着她有一点点赘肉的小腹,一边温柔的抱着她“乖女儿,乖月华,爹爹最喜欢你了哦,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对爹爹说哦,对爹爹撒娇也没关系的”
残破的龙床上,锦缎凌乱散落,上面星星点点皆是昨夜狂欢的痕迹。
凤月华蜷缩在我的怀中,丰腴的身躯因整夜的征伐而微微发颤。
绛紫色的凤袍早已化作碎片,零星挂在她雪白的胴体上,遮不住任何旖旎的风光。
小腹上那点柔软的赘肉此刻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爹…爹爹?”
她试探性地重复着这个称呼,金色的瞳孔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堂堂女帝,竟然要唤一个男人作爹?
这种屈辱感让她想要反抗,可是一想到昨夜那种极致的快感,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略有赘肉的油焖美腻透出性感肉媚曲线的熟女小肉肚,每一下触碰都让她浑身一颤。
那里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浸得黏腻,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呜…月华…月华有好多委屈想要对爹爹说…”
她的眼眶突然湿润了。千年以来的孤独和煎熬,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此刻都化作了泪水滑落。
丰腴的娇躯在我的怀中轻轻扭动,那对夸张至极西瓜般的巨硕奶山紧贴着我的胸膛,顶端的肿胀硕大肥奶头还残留着昨晚啃咬的红痕。
大腿内侧更是狼狈不堪,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蜜液,正缓缓从无法合拢的蜜穴中流出。
“爹爹真的…真的会一直陪着月华么?不会再让月华一个人孤零零的度过漫漫长夜?”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肥腻白嫩的媚香乳山在啜泣中不住摇晃,雪白的臀肉也因抽噎而轻轻颤动。
“若是爹爹敢骗月华…月华就投河自尽!”
说着狠话,可她那张崩坏的骚货发情雌脸却露出了娇憨的神色。粉嫩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红肿的唇瓣,回味着昨夜那些浓稠精液的味道。
“咿呀?爹爹的手…不要摸那里…人家那里还肿着呢?”
当指尖掠过她双腿之间时,凤月华发出一声娇吟。那处秘地昨夜被蹂躏得太狠,此刻还在一抽一抽地疼痛着,可这种疼痛中竟带着丝丝快感。
月华,月华…爹爹叫得真好听。
她在心中默默重复着,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比凤月华更适合现在的自己。
毕竟凤月华是那个高贵威严的女帝,而月华是爹爹怀中撒娇的女儿,是只知道含着爹爹肉棒撒娇的乖女儿。
“不会的,爹爹会永远陪着月华,外人都把月华当做一国之母看,总觉得你可以解决任何事。爹爹可不会哦,你在爹爹这里,永远是个是会撒娇的小女儿”我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温柔的安抚着她
听着那一番话,凤月华的身子骤然一颤。
父爱?父亲?
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模样,甚至连名字都模糊不清,只剩下记忆深处一个温暖的背影。
万年修道,她以为自己早已看淡一切,却不想这份缺失竟如同心口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呜…”
晶莹的泪珠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我的胸膛上。她的肩膀因啜泣而微微耸动,丰腴的身躯在我怀中轻轻颤抖。
“爹爹真的愿意…愿意陪着月华吗?不是因为月华是什么女帝,只是因为月华是您的女儿,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