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豆跨坐上去,双腿夹住朱鹤腰肢,阴唇贴上朱鹤的耻丘。她轻轻磨蹭,魔液与潮吹液体混成黏滑,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鹤的小穴……好烫。”
她低笑,雷光指尖探入朱鹤前穴,与其中的残余的触手残体共振。
残体被刺激得疯狂蠕动,朱鹤腹部鼓起又瘪下,潮吹喷在伊豆的小腹上。
“啊啊……老师……”
朱鹤声音破碎,腰肢乱颤,却被伊豆双手按住,像母亲按住发烧的孩子。
“别动,老师在给你……极乐。”
伊豆的阴唇紧紧贴着朱鹤的,阴蒂与阴蒂相触,两道雷光在交合处炸开细小火花。
她轻轻旋转腰肢,电流顺着阴蒂窜入朱鹤体内,烫得她腰肢乱颤。
“老师……疼……”
朱鹤泪水滑落,却被伊豆吻去,“疼才记得住。”
伊豆声音温柔,却带着残忍的疼爱,“老师的小鹤,要学会……在疼里找到快乐。”
她指尖雷光化作细针,轻轻刺入朱鹤阴蒂,电流与魔液交织,朱鹤尖叫着痉挛,潮吹液体喷溅,染湿伊豆的乳沟。
“啊啊啊——!”
尖叫声高亢而绵长,却被伊豆的唇堵住,化作一串湿腻的呜咽。
(老师……你当年……也是这样被疼爱逼疯的吗?)
(我……不能倒在这里……)
“老师……我……”
朱鹤声音微弱,泪水滑落,“我……不会放弃……”
伊豆俯身,吻住她额头,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
“老师知道。”
“但……你会爱上它的。”
伊豆直起身,阴唇贴上朱鹤,阴蒂与阴蒂相触。
她轻轻旋转着腰肢。
“睡吧,我的好学生。”
她打了个响指。
用黑铁手铐将她收紧,朱鹤软倒,意识全失。
伊豆重新披上礼袍,铃铛轻响。传送门再次张开,触手卷住朱鹤,像卷走战利品。
操场重归寂静。
只剩焦黑的草坪,与一地破碎的退魔服,以及……被暗红魅纹覆盖的、仍在微微抽搐的胴体。
草莓糖的碎屑被风吹散,沾着血,沾着泪,沾着暗金色的乳汁。
传送门在大海上的一座人造岛屿上撕开。
伊豆赤足踏入门内,铃铛声渐远,拖在身后的是被黑铁手铐脚铐锁死的朱鹤——
她的身体尚未被彻底改造,只是被魔液与高潮折磨得虚弱不堪,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
双腕反剪于背后,黑铁手铐内侧刻满腐蚀符文,每一次心跳便烙下浅浅焦痕,痛感直冲乳尖。
脚铐链条仅容一掌,迫使她臀部高翘,阴唇因摩擦而微微肿胀。
黑铁乳环穿透根部,倒刺刺入乳腺,细链连着脚铐——膝盖一颤,乳尖便被撕扯,渗出细小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