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大儒细细品味,倒是有点水平。
“下闕呢?”
“朱唇未启香先透,漫天雨隨歌皱。”
“谁言高处寒侵袖?此身已在柳心右。”
严炳率先点评:“前两句不错,后面就有些潦草。”
另一位大儒接话:“中规中矩,看起来是有些著急。”
“三炷香的时间,能写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哎,这里还有一首小枝。”
“我见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嗯?
眾人齐齐望去,期待著后文。
只见哪位大儒,左翻右翻,也没有找到下文。
“没了?”
“没了!就一句。”
“就一句?”
严炳接过纸张一瞧,还真只有一句。
“我见青山多嫵媚。。。。”
身旁的大儒也围了过来细细品味。
“好词啊。”
“可为何仅有一句?是哪位才子所写?”
严炳看著字跡觉得有些眼熟。
可署名只有一个“陆”字。
“陆?”
青衫大儒思考了一阵,脑中闪过陆姓的才子。
“是姑苏的陆维,还是乌镇的陆青云。”
思来想去无果,严炳只能让管事敲响大锣。
“诸位,诗会魁首,已然確定。”
满堂压言。
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同时看向了主位上的严炳。
到底是谁,能力压群雄,抱得美人归。
“我见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这诗词,臥槽。
这年轻人,臥槽。
剧烈的喧囂过后,马上又陷入了安静。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