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宋寧把头摇成了破浪鼓。
掺和这件事那不是相当於自寻死路吗?
陛下都不下场站台。
他这个当王爷的怎么敢越俎代庖。
“爹爹~”
宋知意开始撒娇,摇著老父亲的胳膊。
“不是您说的,让我跟侯爷好好相处。”
“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做墙头草啊!”
宋寧脸色有些尷尬,连忙辩解。
“这不是墙头草,这是保全其身。”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掺和的。”
说到这里,宋寧有些疑惑。
“你这还没嫁过去就胳膊肘往外拐?”
“爹!”
宋知意拖长了尾音,有著被识破的无能狂怒。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就是担心冠军侯这样的豪杰,明明立下了这么多汗马功劳。”
“却被朝中大臣如此猜忌,岂不是令天下將士寒心吗?”
“这些手握重兵的大將军。”
“哪个不是备受忌惮,古往今来就没有一个善终的。”
宋寧满头黑线,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你都是从哪知道的。
女儿啊,你看点那些话本小说吧。
不过有一点说得很对。
陛下非常忌惮。
想以联姻手段麻痹陆沉舟。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字里行间都是这个想法。
深思片刻,他只好道。
“明日我试试下拜帖,邀请他到府上做客。”
次日朝会,由世家代表裴靖苍,率先发难。
“陛下,湖州平叛失败,此事定有猫腻。”
一位武將脸色不悦,直接开口。
“你什么意思?”
裴靖苍脸色平淡:“我没什么意思,以事论事罢了。”
“郑伏龙向来战无不胜。”
“怎么可能栽倒在一个小小的叛军手中?”
“很难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养寇自重啊。”
定国公的心腹直接开喷。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