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来没一个人正眼看他。
自己不就是偷偷传递一些情报吗?
又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你们这群混蛋。
等陛下权力稳固了,小爷我非要你们好看不可。
气鼓鼓的王知白离开军营,往著勾栏方向走去。
只有软玉的温香才能抚慰受伤的心灵。
半个月后,他也想通了。
反正自己没本事。
吉祥物就吉祥物吧,只要自己不进入军事重地。
別的士兵都懒得管他。
某日黄昏。
巡查治安的他正准备前往勾栏,就收到了眾將议事的消息。
王知白心头一紧,不是找他算帐的吧?
本想溜之大吉,无奈士兵严加看管,只能硬著头皮回营。
中军大帐,霍虎等人豹头环眼地盯著他。
恨不得当场就把他弄死。
“大帅,各位將军。”
他缩著脖子喊了一声,自顾自地,找了熟悉的偏僻角落坐著。
“王副帅,你既然是副元帅,就应该以身作则。”
陆沉舟背对著帐门,岳峙渊渟立在巨大的舆图前,冷冷说道:
“整日流连烟之地,让军营的將士如何看你。”
“令行禁止军令如山,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王知白咽了咽了口水,只觉得脖子有些凉意。
“大帅,我再也不敢了。”
他惹不起陆沉舟,表面上根本不敢有什么不满的態度。
这位爷,那是真敢杀他!
“看在陛下的面子上。”
陆沉舟转身看向他:
“活罪难逃,下次送往洛阳的奏摺,你知道怎么写。”
王知白不敢直视,当下低著脑袋回应。
“卑职一定如数记事,呈递上去。”
眾人冷哼了一声。
你哪怕是个虚职的副元帅,也得做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