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慾,引来了有人之心的窥视,那他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阿沅打量著他枕著手臂仰望星空的模样,也歪著脑袋看了一眼。
自己都看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觉得哪里好看呀。
隨即又笑著继续缝补手上的香囊,上面还有一个小圈。
他说这就是她的名字。
她不懂,但是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叭。
次日清晨,羊侗的全村老少都来送別他这个外乡人。
有的把食物塞到他手里,有的把磨好的武器递给他。。。。。
那种淳朴的思想无法言喻,只有对他浓浓的关心,让陆沉舟不禁转过身去擦拭眼角的湿润。
阿沅走了过来,抱著他的脑袋,两人的额头抵在了一起。
嘰里咕嚕念叨著什么,估计是他们这里的习俗。
比画著手上的动作,陆沉舟明白了:如果无法出去,就回到这里来,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隨后拿起他的手,塞给他一个很精美的香囊。
“很漂亮,谢谢你,阿圆!我会珍藏一辈子的。”
少女不懂他说的话,但是笑靨如。
陆沉舟从仓库里取出一把木梳,那是很久之前买的,说不上很精美。
但是上面有著蝴蝶,阿沅平日里就喜欢追逐蝴蝶。
望著面前青丝如瀑的少女:“这个送给你!”
他又怕对方不理解,然后梳了自己的长髮,阿沅恍然大悟。
离別的滋味难以言说。
陆沉舟迈步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身形,阿沅心头一颤,手里藏在衣服中攥得很紧。
只见他放下村民们送的东西,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再见了乡亲们!”
“谢谢你们,希望你们永远开心快乐!”
望著他挥手的模样,羊侗村民也理解了,也纷纷效仿著他挥手。
目送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在视野中。
阿沅驻足良久也不肯离去。
“回家吧妹妹,这是他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
“哥哥,我想再等等。”
阿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嘆息了一口气离开。
一连三日,阿沅跟个望夫石一样来到这里,村民都知道她在等什么。
七日后,阿沅不来了,只是村民们注意到了脑后的绑了一块白布。
在羊侗来说,这代表著丧夫以及不再嫁。
是啊,都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