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
激动的陈大山连忙追问道:“您不会是去劫道了吧?”
老村长气得鬍子都歪了,我这个模样去劫道。
那不是纯纯路边一条。
“这是大牛送来的。”
“大牛!”
陈大山光顾著担心老爹的身子了,所以並没有看到躲在阴影处的陆沉舟。
“大山哥。”
都是外姓人也不讲究什么辈分,山野村夫不讲什么客套礼仪。
“我在镇上找了一份差事,这都是东家送我的。”
原主性格是孤僻一点,只是不愿意与人交谈。
村里人也都知道,这小子不会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人。
“你也知道我娶了三个媳妇。”
陆沉舟挠了挠头,装出一副憨厚的模样:
“承蒙诸位乡亲之前的照顾,就想著请大家吃一顿结亲饭。”
“结亲饭?”
“结亲饭?”
老村长父子俩同时重复道。
打量了衣衫襤褸的陆沉舟一眼,这小子不像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眼下这种灾荒年间还要请人吃饭,结果无非就是只有两个。
第一:这小子发財了。
第二:这小子是真想感谢他们,並且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村里人。
父子俩老泪纵横,对视了一眼。
大牛还真是厚道人啊!
“就请村长帮我召集一下乡亲们,在打穀场集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大山拍著胸脯答应:
“大牛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办了。”
“来来来,进屋喝口茶。”
“陈小山,你这个臭小子,还不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吆喝著陆沉舟进屋的时候,陈大山嚷嚷著自己儿子的大名。
不愧是父子,喊儿子的態度语句都一模一样。
老村长的屋子是个標准的两层木製建筑。
屋內三位妇女正用竹篾打著什么东西。
陆沉舟估计是想拿去镇上买卖,以此换些铜板用来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