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的那女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小伶,小伶只是嫉妒、嫉妒郡主,才起了歹心,求表哥饶了小伶。”
李云却是再次开口,“谁指使你的?”
那小伶哭哭啼啼的道,“是、是小伶起了歹心,表哥饶命。”
李云朝着门口的李忠开口说道,“多准备几包合欢散,给她服下,然后给她找十个这样的乞丐来。”
周远候和侯爷夫人等人,也都终于在这个时候赶来了,有些错愕的看着这一幕,等看清屋里的一切,和躺在床的李月时,也都差不多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此时周大奶奶痛心疾首的看着匍匐在李云脚边的女子,开口说道,“伶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那小伶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调转了方向往周大奶奶那边爬去,嘴里哭喊着,“娘,娘您救救小伶。”
李云却是冷冷开口,“李忠,还不快去。”
小伶爬到门口,才发现此时没有人搭理她,连自己的娘,也都只是痛心疾首的看着她垂泪,绝望的小伶终是开口道,“我说……”
只是小伶才说出口两个字,便是直接被一把软剑刺穿了胸口,生命的最后,小伶抬起头看向那一把软剑的主人,却是让她错愕的瞪大了眼睛,那居然是她的父亲,她的好父亲啊,那十三四岁的小伶,这样瞪大了眼睛不甘的倒下,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父亲的方向。
周大奶奶终是痛哭着扑向了小伶,她曾经最疼爱的女儿,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杀死的女儿。
周建功拔出了软剑,满是愧疚的朝着李云抱拳赔罪,“阿云,是舅舅教女无方。”
李云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建功,“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赔罪了么?”
周家人听的李云的话,都松可一口气,李云却是过去床边,抱起了李月,便往屋外走去,再经过周家人身边时,冷冷开口,“各位还是好好想一想,要如何跟郡主交代吧。”
出了屋子,李云懒得再管身后的周家人,朝着一旁的李忠说道,“赶紧去找个大夫过来。”之后抱着李月快速往自己的小院儿走去。
李月昏昏沉沉的窝在李云的怀里,神识渐渐有些不清的喃喃开口,“我怎么觉得我身越来越热啊,李云,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李云,我是吃了什么药啊,感觉浑身好难受。”
李云加快了脚步,快速往小院儿里走去,开口应道,“忍不忍,回去好了,我们有林霄的解毒药丸。”
李月在李云怀里昏昏沉沉的催促,“那你快一点,我感觉好难受。”
李云干脆提起了轻功,快速掠向自己的小院儿。
因为天冷坐在外面院子门口喝酒的侍卫,疑惑看着李云怀里抱着的李月,担心的问道,“夫人怎么?”
李云没空回他们,而是快速吩咐,“你们去准备些热水过来。”之后便抱着李月快速进去了屋里。
将李月放在矮榻躺着,李云便找了林霄准备的解毒丸,倒了一杯温水,服侍着李月喝下,然后便担心的看着李月,慌乱的语无伦次的问道,“可有觉得好些?头还痛么?差点忘了给你看看头的伤,可有流血?我去找止血的药。”
此时的李云,因为太担心李月,额头已经是出了一层薄汗,平时冷静的大脑,似乎都变的有些迟钝了。
☆、第三百零五章生活处处是狗血
第三百零五章生活处处是狗血
第三百零五章生活处处是狗血
此时的李云,因为太担心李月,额头已经是出了一层薄汗,平时冷静的大脑,似乎都变的有些迟钝了。
昏昏沉沉的李月,想要阻止李云的动作,艰难伸出手时,李云已经转身去找药了,李月也不清楚后脑勺的伤怎么样了,此时的脑袋昏昏沉沉,似乎连痛感都不是很明显,觉得整个人如同快要融化一般,热的难受。
李云干脆将装药的包裹一股脑儿全拿了过来,放在矮桌,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李月翻了个身,检查李月后面的伤,才发现后面并没有流血,倒是脖颈,有一条深紫色淤痕,应该是在身后被暗算,敲晕李月那一棍留下的痕迹。
从包裹里找出来药,李云小心翼翼的给李月揉着瘀伤,时不时问一问李月怎么样。
因为李云的动作,李月终于感觉到了后背受伤之处的痛感,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些,身似乎也没那么热了。
没一会儿李忠便带着一个郎进来了,李云将李月为微搂着,不让李月后背的伤被压着,然后让郎替李月把脉。
等郎替李月把完了脉之后,李云便焦急问道,“如何了?”
那郎习惯性捋了捋自己浅浅的胡须,开口应道,“已经没有大碍,好好休息,小的在给夫人开一些安神的药即可了。”
李云眼神阴冷的看向面前的大夫,“那她身的毒呢?”
郎被李云看过来的那一眼吓的抖了抖,害怕的颤抖着声音说道,“毒、毒……”
一旁的李忠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我们家夫人身的毒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