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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说好了哦士郎(第1页)

伊莉雅仰着头,像是在咀嚼什么般轻声呢喃。那个她曾倾注了近乎杀意的对象,早已不在这世上。对一个不存在的人抱有感情,这份感情该投向何处呢?失去了宣泄对象的伊莉雅,脸上没有“敌人消失”的喜悦,只有带着几分空洞的悲伤。“果然,他还是把我忘了啊。”“——不,不是这样的。”“……哎?”伊莉雅惊讶地猛地转头看向我,红色的眼眸里清晰地写满了“难以置信”。从旁人视角看,伊莉雅斯菲尔只是个外表稚嫩、宛如幼童的少女。但她早在前一次圣杯战争之前——至少十年前就已经记事,并且与切嗣相识。若非如此,她口中的过往与我所知的切嗣经历便无法衔接。尽管她稚嫩的外表与流逝的岁月看似矛盾,但她毕竟是传承悠久的魔术师,外表与常人稍有不同也并不奇怪。切嗣从未提过自己有个叫伊莉雅斯菲尔的熟人,我也对此一无所知。可现在想来,这或许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在身体急剧衰弱之前,切嗣总是频繁出国旅行。每次回来,切嗣都会给我讲有趣的见闻,还会带各种纪念品——如今回想起来,他去的地方似乎总偏向北方。伊莉雅所在的“寒冷雪国”,与切嗣旅行的目的地,或许本就是同一个地方。切嗣一定无数次想过要见伊莉雅。那个温柔的父亲,不可能丢下年幼的女儿不管;而且他出国的次数,无论怎么想都太多了。可无论他多想去见她,总有某种理由让他们始终无法重逢——直到最后,切嗣都没能提起过伊莉雅。听到我的话,伊莉雅静静地露出了一抹带着悲伤的微笑。“……这样啊。如果是想见却见不到,那也没办法呢。”我的话,是否让她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从她这番对“不在此处的切嗣”所说的话里,能隐约听出,先前那份敌意似乎淡了些。伊莉雅对切嗣的强烈感情,会不会是对“十年未见”的父亲,那份爱意的另一种表达?因为伊莉雅是切嗣的——“我等了整整十年,等到圣杯战争再次到来,可复仇的对象,已经不在了啊。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这里的呢……”“…………”面对她沉重的独白,我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十年的时光,绝不算短暂。伊莉雅就是这样怀着对切嗣的怨恨,度过了这么久。可当她终于来到冬木市,却发现卫宫切嗣早已离世……连她怨恨切嗣的理由,也仿佛失去了一部分支撑。“憎恨的对象死去后的心虚”——十年前就经历过丧亲之痛的我,多少能理解她的感受。正因为理解,才更不敢轻易开口。伊莉雅低着头,我则沉默着。公园里的空气冰冷刺骨,仿佛连温度都在不断下降。明明雪还没下,却让人感觉置身于极寒的暴风雪中,只有呼出的白雾在空气中缓缓消散。“——但就算没有切嗣,我要做的事也不会改变。我是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师,实现圣杯是家族世代的夙愿。”终于,伊莉雅像是甩开了什么束缚般,眼神坚定地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道。爱因兹贝伦。我只从远坂那里听过,这是一个与圣杯战争起源相关的家族。他们追寻圣杯的完成,已经跨越了千年以上的时光。这份执念,想必早已超越了常人能够想象的范畴。对连“魔术师”都算不上、甚至不懂普通家庭该有的模样的我来说,“背负家族使命”的重量难以想象。可这个少女,却独自扛着这份使命,投身于“失败就会丧命”的圣杯战争中。——既然如此,我也该作为圣杯战争的御主,告诉她一些必须知道的事。“伊莉雅,你知道现在冬木市有个专门猎杀从者的怪物吗?”“……你说什么?”我的突然提问显然让她措手不及,伊莉雅的表情瞬间紧绷起来。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果然不知道那个怪物的存在。那个既非御主也非从者的异形怪物,我本以为伊莉雅可能知情,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我向皱眉的伊莉雅描述起那怪物的特征:黑色薄片状的外形、无数的触手、连从者都能感受到死亡威胁的异常性;它无差别袭击市民、制造事端,还曾干涉过saber与ncer的战斗。它与saber、archer、ncer无关;若rider能操控它,便无需布设结界;专注于有计划收集魔力的caster也不会用它;它既不是失去理智的berserker,也不是擅长隐秘行动的assass。普通魔术师不可能操控这种堪比从者的威胁……连最有可能知情的伊莉雅都毫无头绪,说明那怪物即便在圣杯战争中,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物”。“不知道。我从没听过这种事……”听完我的描述,伊莉雅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既然伊莉雅也不知情,那我今天告诉她就是对的。那个怪物的底细完全不明,就算berserker是超乎常理的强大从者,与那“水母般的怪物”对抗,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如果伊莉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遇它,一定会陷入危险。我至今还记得当时被那怪物盯上时的恐惧——连没有saber的直觉、archer的洞察力、远坂的魔术知识的我,都能本能地察觉到死亡的气息。放任那怪物不管,十年前的悲剧一定会重演。“就连你的archer也是……这次的圣杯战争,似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很多事。我总觉得没法准确感知到‘那边’的情况,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怪物吧。”伊莉雅小声呢喃着,陷入了沉思。她脸上那符合年龄的天真烂漫早已消失,此刻的她,完全是一副沉浸思考的魔术师模样。“……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至少知道伊莉雅和那怪物无关,这就够了。”“嗯。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从来没听说过有既非御主也非从者的东西干涉圣杯战争。谢谢你告诉我,士郎。我也会去调查那个奇怪的怪物。”“好,那就拜托你了。有那种东西在,圣杯战争根本没办法正常进行下去吧。”我本是认真地说出这番话,伊莉雅却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苦笑着看向我。“士郎你真的很奇怪呢。我本来不知道那个怪物的事,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的。要是我的berserker被那怪物干掉了,对你来说不是更有利吗?”她的日语带着些许生硬,但我能明白她的意思。像这样主动向敌方御主透露情报,若是被archer知道,恐怕会被斥为“愚蠢至极”。可最先对我释放善意的人是伊莉雅。明明可以对我放任不管,她却特意提醒我archer的危险性。所以现在,我们算是互不相欠了。用魔术师的说法,这大概就是“等价交换”吧。虽然我不像远坂那样讲究这些,但“欠着别人人情”总归不太好,更何况——“如果berserker被干掉了,伊莉雅你也会有危险吧?让女孩子陷入危险,这种事我做不到。”“……!”我话音刚落,伊莉雅就猛地转过身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颊似乎有些泛红……我刚才说的话,有那么让她生气吗?或许在“以命相搏”的圣杯战争里,纠结“危不危险”本身就很荒唐,但我就是不想看到伊莉雅陷入险境。哪怕她曾对我抱有敌意,这份心意也不会改变——单纯只是,不希望女孩子受到伤害而已。“虽然昨天没出现,但今晚那怪物说不定还会出来。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还是早点回……”等等。伊莉雅虽说在冬木期间住在“城堡”里,可她平时到底住在哪里呢?我正因为疑惑而语塞时,方才一直背对着我的伊莉雅,似乎终于消气了。她转过身来,不知为何露出一副“想通了”的表情,朝我点了点头。“对了,我还没告诉过你呢。要是只有我知道士郎家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公平呢。”“哎?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家在哪了?你怎么知道的?”“这是秘密~毕竟士郎的事,我可是了如指掌哦。”伊莉雅像个小大人似的得意地挺起胸脯,那孩子气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还是好奇伊莉雅什么时候摸清了我家的位置,但转念一想,她毕竟是魔术师,无论是派使魔侦查,还是用其他魔术手段,要查到这些都不算难事。“那我就特别告诉你,我的城堡在哪里吧。要是查到那个怪物的消息,你知道我的城堡在哪,也会方便很多对吧?来,先闭上眼睛。”“哦、哦?”我被伊莉雅的手势指挥着,虽然一头雾水,还是乖乖闭上眼睛低下头。下一秒,额头就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该不会是伊莉雅的手吧?我正想睁开眼确认,就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按住了我的头。伊莉雅到底想做什么?“别动哦。乱动的话我没法集中精神,说不定会把你的意识传到奇怪的地方去。——准备好了吗,士郎?会有点晃,你抓紧啦。”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视野突然陷入一片黑暗。这是空间转移吗?不对,空间转移堪比魔法的奇迹,眼前的状况更像是——通过魔术,只将我的感官连接到了另一个地方。虽然勉强能理解原理,但那种“被强行拉向某处”的感觉却无比真实。就像在游乐园坐过山车般的颠簸感,直到视野突然恢复,才终于平息下来。……可映入眼帘的,早已不是刚才的公园。千百颗树木站立在我身后,一层厚厚的落叶铺撒在地面上,阳光被枝叶遮挡,只能勉强洒到地面。放眼望去全是自然景象,这里是一片陌生的森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此刻的我仿佛不再是人类,而是与这片森林融为一体——没有声带的自然,本就无法发出声音。意识清醒却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视觉信息不断涌入,这种感觉实在诡异。我只能就这样望着森林,大约三十秒后,视野再次开始移动。像是穿透了茂密的树林,沿着一条小径前进,路过一座破败的建筑,不断向森林深处走去。直到抵达几乎照不进阳光的密林核心,一座巨大的建筑突然闯入视线——这是……一座城堡?“怎么样,士郎?这里就是我住的城堡哦。”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眼前这座城堡,就像从童话书里直接搬出来的西洋建筑,与日本的风景格格不入,巍峨地矗立在那里。很难相信这会是日本境内的景象,哪怕魔术师的能力超乎常理,这也未免太过夸张了。从外观来看,这座建筑绝非一两年内建成,说是有几百年历史也毫无违和感。真不知道爱因兹贝伦家族是在何时、如何瞒着所有人,在冬木市建造出这样一座城堡的……虽然无法想象具体手法,但不难猜到,这背后必然耗费了难以估量的人力与财力。从这里,能窥见爱因兹贝伦家族那令人恐惧的执念与财富的冰山一角。就在我惊叹不已时,视野仍在自动移动。它绕着巨大的城堡转了一圈,随后穿过正门进入内部。玄关大厅、走廊、各个房间……映入眼帘的场景不断变化,但每一处都摆放着华丽的家具,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简直就像顶级富豪的豪宅。“大概就是这样啦,我想你应该能记住大致位置了吧?”“…………哎?”我猛然回过神,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回了那座小公园。与其说是“变化”,不如说是“回归”。随着视觉恢复,听觉、触觉等所有中断的感官也一同回归。大量信息瞬间涌入脑海,让大脑产生强烈的不适感,就像坐不惯车时的恶心感。“这……还真有点难受啊。”“抱歉啦。但我觉得这是最快的方法嘛。我城堡的路线,你大概记下来了吧?”“嗯,差不多……”经历了这么强烈的感官体验,就算不想记,那些景象也会深深印在脑海里。这片森林,大概位于郊外的某个地方。之前就听说那里是私人领地,没人能靠近,现在想来,那片土地的主人恐怕就是爱因兹贝伦家族。我正一边平复心情,一边回忆路线,目光突然扫到了公园的时钟。时针刚过十一点,眼看就要到正午——糟了,再这样下去,午饭就要彻底耽误了。“都已经中午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了。”“啊……”我拿起空了的章鱼小丸子包装盒站起身,却发现伊莉雅也看到了时钟。她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目光在我和时钟之间来回切换,周身的氛围似乎也变得有些低落。难道是刚才的章鱼小丸子没吃够?可我这次只买了这么多,也没办法啊。“……说得也是。我也该回去了。”“趁天还没黑赶紧回去吧,路上不安全。那我走了,伊莉雅。”“哎?”我说完告别的话,正要转身离开,伊莉雅却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眨着红色的眼睛,愣愣地看着我,像是没听清我的话。“士郎,你还会再跟我见面吗?”她的语气,像极了害怕被父母拒绝的孩子。……面对露出不安神情的少女,我该如何回答,其实早已不言而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要不,我们来拉钩约定?”“好呀好呀!”伊莉雅的表情瞬间明亮起来。没想到她竟然知道“拉钩”的含义,只见她像小兔子般从长椅上跳起来,带着满脸的喜色朝我跑过来。我弯下腰,将小指勾住她伸过来的纤细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骗人谁就吞一千根针!”伊莉雅用清脆的声音唱着约定的歌谣。松开勾住的小指后,她笑着反复晃了晃手指,像是在确认约定已经生效。“拉钩上吊,说谎吞千针”——仔细想想,这句话其实有些可怕,但正因为这份“可怕”,才蕴含着“必须遵守约定”的重量。据说这个习俗的起源,是过去的游女为了向客人表明爱意,会真的切断手指作为誓言。如今虽不再如此极端,但这个仪式的核心意义,仍在现代延续着。“说好了哦,士郎!”“嗯,说好了。”“太好了!那我们下次再见!在下次见面之前,你可不能被其他从者干掉哦!”最后,伊莉雅用力挥了挥手,像雪之妖精般蹦蹦跳跳地跑远了。不过……“别被其他从者干掉”,伊莉雅这话是单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对我的敌意,想亲自解决我呢?——不对,伊莉雅刚才的笑容里没有丝毫杂质。抛开圣杯战争不谈,伊莉雅应该也是愿意和我见面的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伊莉雅对我抱有的敌意,或许并不亚于对切嗣的怨恨。这份敌意,会不会是因为“重要的人丢下自己,却收养了一个陌生孩子”而产生的愤怒呢?起初想必是这样,但在和我聊天的过程中,这份感情似乎渐渐淡化了。见过两次面后我能确定,伊莉雅是个好孩子——好到与圣杯战争这种血腥的仪式格格不入。可伊莉雅背负着爱因兹贝伦家族世代的夙愿……如果伊莉雅的追求不会牵连他人,且是她自己真正想要的,我就无法去否定伊莉雅的愿望。明明不想看到伊莉雅受伤,却无法说“别再战斗了”,这种无力感让我格外焦躁。“圣杯战争这种东西……要是从没发生过就好了。”我带着一腔怒火,踢飞了脚边的石头。怀着纷乱的心情,快步离开了公园。····“听说今晚要突袭柳洞寺?你是认真的吗?”“嗯,当然是认真的。机会只有今晚了。”下午两点。我从公园回来,刚吃完稍晚的午餐,远坂就说出了这样惊人的话。我还在错愕之中,远坂却泰然地抱臂而立,而从者们也坐在那里,看不出丝毫动摇,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发展。看这情形,想必是我出去采购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商量过了……但即便如此,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今晚啊。“你好像特别惊讶呢……有那么出乎意料吗?”“不,倒也不是。但那里可是caster的据点,说白了就是魔术师的工房吧?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工房,对于魔术师——也就是钻研“魔术”这一领域的研究者而言,就相当于研究所。那里存放着魔术师的资料与研究成果,绝不可能毫无防备。就像普通的研究所会配备保安、电子锁、监控摄像头等安保系统一样,魔术师的工房也设有魔术层面的防御手段。工房的危险程度,绝非“即便闯入也顶多只是被逮捕”的研究所可比。它根本不是“抓捕”的级别,而是充满了“抹杀”“不让生者返回”的敌意。里面遍布足以致命的陷阱是理所当然的事,更何况对方是caster职阶的从者,那座工房恐怕堪比军事要塞。就这样贸然前往,跟“老母鸡给黄鼠狼拜年”有什么区别?“对方肯定也有所防备,我其实也没什么干劲啦。但要是就这么放任caster不管,我们只会越来越被动。虽然rider的结界已经消失了,但caster能从这座城市里收集到源源不断的魔力。说不定他会和rider一起,很快就卷土重来。”远坂用眼神示意我:“要是变成那样,我们就彻底完了。”:()fate最弱士郎与最强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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