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不了?archer,你之前不是把rider压制得死死的吗?”“但没能彻底解决她。既然他们已经撤退,必然会不惜代价动用caster的魔力恢复。若rider还处于虚弱状态倒还好说,可一旦她恢复过来,再想击败她就难了。更何况,她的宝具才是关键。石化对我无效,但天马的威胁我却无法应对——我现在没有能对抗它的宝具。”archer冷静地分析着局势。我本以为,以他傲慢的性格,定会说“自己不可能输”,可这位黄金英灵的战略眼光,远比我预想的精准。天马珀伽索斯是最强的幻想种之一,防御力甚至能与龙种抗衡,还拥有自由翱翔天际的能力,速度更是惊人。这次幸好rider从一开始就打算逃跑,可若真被那样的速度追击,连逃跑都难上加难。虽说从者能在瞬间爆发出超越音速的速度,但论平均速度,恐怕远不及那匹天马。要战胜它,要么拥有能在天马召唤前斩杀rider的突袭能力,要么具备比天马更快的速度、更强的火力或更坚固的防御力。可archer并非暗杀者(assass),如今能用的武器也只有双剑与铠甲。即便他能打赢未召唤天马的rider,面对天马也确实毫无胜算。“那岂不是毫无办法了……saber,你有没有什么好对策?”“……办法并非没有。若动用我的宝具,即便对手是天马,也能稳稳取胜。”作为剑士(saber)职阶的英灵,虽然saber的真实身份尚未揭晓,但她的实力无疑凌驾于除berserker外的所有从者之上。她能断言自己能战胜持有强力宝具的rider,想必她的宝具也拥有超凡力量。不愧是“剑之英雄”,saber那柄看不见的剑,大概率就是她的宝具吧。“但我的宝具使用起来颇有难度。它的攻击范围极广,且发动时必须吟唱真名,若抓不住最佳时机,很难顺利使用。”“真名……?”这么一说,我倒想起ncer使用那杆长枪时,总会特意喊出枪的名字。难道使用宝具,还需要遵守这样的规则吗?“没错。我们的宝具,必须通过吟唱真名才能发挥全部力量。也有像rider的魔眼那样,本身就自带宝具之力、可随时发动的类型,但基本可以认为,‘吟唱真名’是使用宝具的必要条件。”原来如此……宝具不能轻易使用,还有这样的原因。毕竟一旦喊出武器的名字,对手很可能就此推断出持有者的身份。若能借此斩杀敌人还好,可一旦被对方防御或逃脱,就会陷入“仅我方信息泄露”的最坏局面。而且,喊出名字需要时间。虽说不过几秒,但在从者之间“每秒都要交锋数百次”的战斗中,哪怕一秒都显得过长。“必须抓住破绽才能使用”,恐怕也是出于这个原因。“这样啊……那只要想办法制造破绽,saber就能击败rider了?”“若只有rider一人,大概率没问题。运气好的话,或许能连caster和ncer一起解决。但像昨天学校那样的战场,使用宝具会造成太大破坏,很难施展……若是在人迹罕至的森林或山区,就没问题了。”“也就是要找个不会牵连他人的地方吗……”我们学校的校园面积其实不小(虽然没必要自夸),可连那里都不方便saber使用宝具……冬木市是座发展成熟的城市,比学校更广阔且无人的地方,我只能想到未远川,或是郊外的森林了。“人迹罕至的地方……要是rider他们把据点设在那种地方,我们倒是可以主动进攻,可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啊……”“——等等。把这城市的地图拿来,杂碎。”听到我的喃喃自语,做出反应的不是陷入沉思的saber,而是archer。我猜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去橱柜里翻出冬木市的全域地图,顺便从笔筒里拿了支圆珠笔。archer收拾好吃完的橘子皮,将地图在桌上铺开。这地图虽然有些年头,但却是国土地理院发行的正版,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动——毕竟这些年冬木市也没发生过能改变地形的大事,顶多是几年前有过一次不算严重的地震,也没听说哪里因此发生了变化。“杂碎,你的学校在哪?”“啊,在这附近。”我拧开圆珠笔帽,用黑色线条在地图上圈出学校的位置。虽然还不清楚archer想做什么,但saber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露出惊讶的神情,凑近地图查看。“士郎,借我这支笔。”被saber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我下意识地把没盖笔帽的圆珠笔递了过去。她接过笔,在我画的歪歪扭扭的圆圈旁边,开始画起直线。,!“昨天rider逃走的方向是这边。虽然不排除她用障眼法迷惑我们的可能,但考虑到她当时魔力消耗严重,大概率会选择能最快返回据点的路线。”“没错。那匹天马,对她而言也是最后的底牌。这条路线的某处,必定是rider那群人的老巢。……不过,沿着这条线走会抵达山区。在山里藏着确实有点麻烦——杂碎,这座山里有什么?”我顺着saber画的线追溯,在连接学校与山区的线路中途,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地点——“——是柳洞寺。rider的据点,大概率就是这里。”地图上标注的位置,正是我去过好几次的柳洞寺。柳洞寺里住着不少修行的僧人,与信徒的往来也很频繁。很难想象他们会把这样一个显眼的地方当作据点,但rider阵营里有caster——这位专精魔术的英灵,要操控几十人的意识,想必并非难事。虽说“位于偏僻山区”看似不便,但对能实现空间转移的caster而言,地理位置根本不成问题。“原来如此。若是这座寺院,有从者盘踞其中也不足为奇。与其说这里是rider的据点,不如说是caster的据点吧。”“对了,住在柳洞寺附近的一成,之前好像说过‘最近多了些可疑的外国女人’……原来那些人是caster的手下啊。话说回来,saber,你怎么知道柳洞寺的?”“士郎,我参加过的圣杯战争不止这一次。因此,我对这座城市的主要地点都很熟悉。这十年间发生的变化,我也在凛的讲解下了解了大概。这座寺院是冬木市内数一数二的灵地,对魔术师而言堪称绝佳选址。caster要从市民身上收集魔力,这里再合适不过。”此前一直找不到的rider据点,如今通过整合众人的信息,已基本可以确定敌人从者就潜伏在柳洞寺。既然知道了据点位置,接下来只需发起进攻即可。敌人据点——尤其是有魔术师从者驻守的地方,必然布满陷阱,但rider他们在昨天的战斗中消耗巨大。可若放任不管,能从城市中源源不断收集魔力的他们,很快就会恢复实力,到那时陷入绝境的就是我们了。此时与其谨慎等待,不如果断出击。我得稍后联系远坂,一起制定正式的作战计划。对手可是昨天轻易看穿我们底牌的狡猾从者,他们不可能没预料到我们的行动。正当我准备开口商议时,一直悠闲喝茶的archer突然沉下脸,语气不悦地说道:“杂碎,我的茶喝完了。快给我续上。”“……你就不能自己倒吗?”“蠢货,端茶倒水本就是凡夫俗子的活计。把本王与那些杂碎同等看待,简直无礼之极。”“…………”看来跟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讲道理是白费功夫,我不情愿地起身走向厨房,准备去添热水。路过冰箱时,我随意打开门一看,只见里面的架子几乎空空如也。对啊……这几天家里吃饭的人变多了,可我却没怎么去买东西。本来以为之前囤的食材够多,没想到人数增加太快太多,到最后库存还是见底了。我记得最后几杯杯面应该还在,但总不能靠这个过日子,看来只能去买些食材回来了。再说了,现在archer他们喝的茶叶也已经没了。“抱歉啊,茶叶没了,冰箱也空了,我出去买趟东西。午饭会晚点,你们多担待。”“士……士郎,你打算一个人出去吗?”“没事的。今天是休息日,街上人多,而且现在还是白天。昨天都闹得那么大了,rider他们肯定躲起来了……其他从者也不会在大白天就跑到街上闹事吧?”“话是这么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是出门,至少让我或者archer——”“你们跟去才更显眼吧?从这到商业街一路上人都多,我就是去买个东西,真不用这么担心。”我勉强安抚着还在坚持的saber。再看archer,他从一开始就事不关己,这会儿又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真让人搞不清到底谁才是谁的从者。虽然一个人出门确实有风险,但我觉得自己的判断也有道理。更何况,带着外形本就惹眼的从者出门,反而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刺激到其他从者或魔术师,更是会自寻烦恼。好不容易说服了担心我的saber,我回房间拿了全套防寒装备,抓起购物袋和钱包就往玄关走。得抓紧时间,不然就到中午了,得赶在商业街人多起来之前把需要的东西买好。:()fate最弱士郎与最强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