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我只是想当罐头厂的工人而已。”
王金枝终於怕了,哭著向赵子明求饶,“呜呜,我和秦山,真是清白的。”
“你,你別打了。”
对於和秦山的关係,她真的一点都不心虚。
赵子明也打累了。
他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盯著王金枝,“你和秦山,真是清白的?”
“真的清白。”
王金枝立马点头,说的极为肯定。
“我可以作证。”
秦山也赶紧道,“虽然你媳妇极力勾引我,但我真没和你媳妇发生关係。”
他一本正经。
至於王金枝亲他,还坐在他怀里蹭他,那都是王金枝的行为。
他虽然占了一些便宜,但真没和王金枝发生关係。
“你他妈闭嘴。”
赵子明黑著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他媳妇极力勾引?
这將他媳妇说成啥人了?
秦山笑著耸耸肩,立马不说话了。
“我们真的没发生关係。”
这时,王金枝又强调了一句,整个人都很委屈。
要是她和秦山睡了,被赵子明打,她也认了。
可她明明没和秦山发生关係,却被赵子明揍的这么惨,这凭啥啊?
她亏大了,也太委屈了。
“槽。”
“你还委屈上了?”
一听这话,赵子明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被老子撞了个正著,你他妈还真想和他发生些什么啊?”
“你这个贱女人,你还要不要脸?”
他被气坏了,直接就是一通大骂。
“我,我为了谁啊?”
王金枝更加委屈了,“我还不是想进罐头厂当工人,多挣些工资,贴补家用吗?”
“你要是有本事,將我弄进来,我至於去找秦山吗?”
“说到底,还不是怪你没用。”
她真感觉自己很委屈,哪怕被打的面目全非,她也要据理力爭。
“老子没用?老子没將你弄进来?”
赵子明听此,气得瞪大了眼睛。
他託了关係,好不容易才將王金枝弄到罐头厂的后勤处,结果,王金枝刚一上班,就將工作弄没了,她怎么有脸怪他的?
“本来就是事实啊。”
王金枝更委屈了,“你要是有本事,给我弄个其他工作,或者让我当罐头厂的主任,我至於受这样的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