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郭大爷说给他说媒,他以为郭大爷和他开玩笑,就答应了,但他的心里並没当回事。
后来,王金枝嫌他穷,又是孤儿,很是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让他憋屈无比。
不过,他那时胆小怯懦,只能忍了。
再后来就慢慢忘记了王金枝。
现在,对方哪来的脸说这种话的?
她以为她是谁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不想和对方一般见识,可王金枝却自我感觉良好,还对他呼来喝去,也將他气坏了,“没错了,你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
“你,你怎么说话呢?”
王金枝大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你咋咒人啊?你太恶毒了。”
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说错了吗?”
秦山哼了一声,“你结婚了,老子也结婚了,你现在提什么说媒的事?”
“你拒绝了老子,现在又对老子呼来喝去,老子还要惯著你是吧?”
“你还真將自己当回事了?”
“你这不是有大病是什么?”
他丝毫不客气,直接懟道。
在罐头厂时,他就对王金枝不满了。
不过,他想著以后和对方也不会有交集,也就懒得理会了。
没想到,王金枝还专门来到石古大队,在他面前装起了大头蒜,这让他哪里还能忍受?
“你,你……”
王金枝愣了一下,直气得语无伦次,“你怎么这样啊~!”
“我不就是拒绝了你吗?你至於说这么难听的话吗?”
“我还专门从公社回来找你,你有没有良心?”
她一脸委屈。
秦山咧了咧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说啥了。
这女人,太將自己当回事了。
“老子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你至於这么气急败坏吗?”
他耸耸肩,阴阳怪气道。
这种话,谁还不会说啊?
几人都愣住了。
“姐夫,厉害。”
顾惜雪冲秦山竖起了大拇指。
顾惜月捂嘴偷笑。
而王金枝直接气炸了。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你咋这么小气?”
她瞪著秦山,咬牙切齿。
秦山呵呵一笑,“我是不是男人,我媳妇知道,不需要向你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