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笑著道,“我再上山猎一头野猪就够了。”
而且,昨晚猎的那些野兔,野鸡,黄鼠狼也能卖一些钱。
跟著,三人洗漱完成,就准备睡觉了。
他的土坯房只有一间臥室。
顾惜月缝了个帘子,在客厅给顾惜雪隔出来一块地方,搭上木板,铺上稻草和被,暂时住下了。
“家里太小,只能先委屈一下惜雪了。”
秦山搂著顾惜月,“等新房盖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
“谢谢你。”
顾惜月紧贴著秦山,感动道。
“谢我干嘛?”
秦山搂紧她,“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吗?”
“我也没亲人了,那也是我的亲人。”
土坯房一点不隔音。
顾惜雪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流眼泪。
她在大姐家,张大彪总將她当成累赘、负担,从不给她好脸色,甚至还要將她卖了。
她来了秦山这里,她才真正感到有了家。
“我一点都不委屈。”
“在我的心里,你们也是我的家人,二姐夫就是最好的姐夫。”
她在心中默默的道。
“嗯?”
可很快,她就感觉到不对。
那声音咋不对啊。
二姐似乎很难受,这是怎么了?
姐夫在打二姐?
她瞪著眼,感觉不可能。
姐夫那么疼二姐,怎么会打二姐呢?
可是,这声音咋越来越不对了?
我要不要去看看?
“你,你轻一点,別吵醒了惜雪,啊!~”
顾惜月似嗔似怨的轻声道,还伴隨著一道愉快的声音。
唰!
听此,顾惜雪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羞死了。”
她赶紧用被子捂住了脸。
可她又忍不住好奇,偷偷掀开被子,瞪著眼偷听起来。
那怪异的碰撞声,不断的撩动著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