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兮穿好衣服出来,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腿。
季弋视线追随着那抹白皙,只觉得牙根有点痒痒。
心里有了想法,手上也跟着有了动作。
没防备的鹿兮被他又按到了**,熟悉的侵略感又毫不掩饰的压了过来。
松松垮垮的浴袍散了大半,季弋把人一寸寸的打量。
嗓音压得又欲又沉,“想不想知道刚刚他说了什么?”
鹿兮呼吸微滞,只想着让他赶快放开自己,“你别……还有戏的……”
季弋的手顺着浴袍的开口伸了进去,心情颇好地说,“他跟我说,你结婚了,你说他什么意思?”
鹿兮忍着那酥麻,轻轻咬了唇没开口。
这样暧昧的时候提她结婚的事,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个地步。
可她不开口,不代表季弋也闭了嘴,“你说他这嘴多碎,他要是知道了你老公是谁,还不得挑拨到那去。”
“姜弋!”鹿兮喘着气,话里带了几分恼。
季弋摩挲的力度不减反增,逼得她眼里都带了几分水汽。
她知道他没有羞辱她的意思,可那话,实在有些恼人。
可他这人恶劣,总是时不时地提起这事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
季弋把人撩了半天,自己也不好受。
他拿还带着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鹿兮有些痒,偏了头去躲。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人偷袭了!
季弋朝着她空门大开的锁骨就啃了一口,整整齐齐的一排牙印。
他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眯着眼笑,“这不比那狗屁香水百合好看多了。”
鹿兮恍然,敢情这一口的仇的是那香水百合惹得……
她起身照镜子看了看,倒也不算太显眼。
她掀了眼皮,不咸不淡地看向季弋,语气颇为认真,“我觉得你这一口咬的不对。”
季弋靠在一旁看着她挑眉,“那你觉得我应该去咬谁,祁淮鸣吗?”
鹿兮没说话,但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祁淮鸣送的花,怎么最后还咬到她身上了啊!
磨磨唧唧半天,总算是出了这扇门。
裴秀秀打了个哈欠,嘴里没个好话,“你们这是……做了个晨间运动?”
鹿兮淡淡翻了下眼皮,倒也没瞒她,“看见我门口那束香水百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