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男人,出不了什么事。
俞繁西叭叭着,冷不丁看到了鹿兮脖子上的伤痕。
看那形状,明显是个手印。
俞繁西怼了怼季弋打趣,“太狠了点吧弋哥!”
鹿兮越过季弋,在桌子下给了他一脚。
季弋看见了,笑骂了句“活该”。
顾忌着小姑娘的面子,季弋还特意解释了下,“虽然是我干的,但那是拍戏拍的。”
俞繁西忙举了杯酒敬给鹿兮,“鹿姐,都怪我这张嘴,我就一天生碎嘴子!”
总归是自己明面上的老板,鹿兮接了他的酒,一饮而尽。
“鹿姐大气!”俞繁西捧完了这边,转头又去找了别的妹妹。
季弋松了腕上的扣子小臂半露,他从桌上摸了支烟点上,又塞进鹿兮的嘴里。
包厢的音乐吵闹,他贴上她的耳尖,“爆珠还没咬。”
他的手掐着烟蒂,轻轻贴在她温软的唇上。
鹿兮启唇咬破爆珠,唇也跟着动作摩擦着他的指尖。
清冷的薄荷味在嘴里爆开,可那浅浅的温热却留在唇间久久不散。
俞繁西让出主位的意思已经表明了季弋的地位,期间来敬酒的人一直不少,还连带着鹿兮一起。
鹿兮喜欢纯净的烈酒,虽然每次喝的都不多,但敬酒的人多了,她也有了几分微醺。
她迷糊糊地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的场所。
跟现在差不多,他坐在中间,不断有人来敬酒。
只不过,这一次,她坐在了他的身边,不再是那个被挑选的娃娃。
桌上摆了一排高脚杯,包厢里的男男女女尽情地欢笑畅饮。
女孩们像是翩飞的蝴蝶辗转在各个男人间,唯有她是不一样的。
可实际上的,她也不觉得自己跟她们有什么区别。
从她进包厢的那一刻起,就有几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季弋给足了她面子,可没人觉得她这张陌生的脸是哪家的千金,她们知道,她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在她们眼里,她只是个暂时“受宠”的人而已。
那些冷漠和探究依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