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停下筷子,点点头道:“这小区里的房子,八成都是附近几个单位的安置房。
不是安置房的,也八成跟几个单位都有关係。
对方可能是不差钱。”
他將昨天臧添硕给他的卡拿了出来,递给涓子道:“涓姐,这卡里估计有两百万。
这房子你再问问,行不行的,咱们先买个別的地方的房子。”
涓子一脸异的接过卡,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之前不是跟情姐去了个酒吧吗?”
徐盛將昨夜的事说了一遍,道:“这就是两首歌的分成和版权费。”
涓子並没有在意他去酒吧的风流史,那些她早就听李说过了。
只是异的道:“唱歌那么挣钱吗?”
“歌手是挣钱的。”
徐盛点点头,“不过,像我这种情况,也是极少数而已。
人家是看在情姐和黄总监的面子上,多给了我一些好处罢了。”
歌手挣钱是在出场费上。
两三年前,一个香江的三流歌手,出场费都五六万。
像王霏那样的,没个上百万,她看都不待看的。
內地的差点,但逢年过节的,只要肯卖力,一个节庆下来,上百万不成问题。
涓子拿著卡翻来覆去的看,仍旧心有感慨的道:“那也不少了,半年两百万,我这都拍了两三年的戏了,还没你一首歌的版权挣得多。”
徐盛笑道:“等回头考完试了,我跟兰姐说说,让她也给你找个唱片公司,出张专辑。
再让她给你找几个商演,咱们也尝尝捞钱的滋味。”
涓子闻言,不由一阵意动。
她倒不是对捞钱心动,而是对徐盛说给她出唱片心动。
不过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考试了,她摇摇头道:“算了,我现在还是先別想那么多了,
等考完试再说吧。”
北影的研究生统考在12月21至23日,距今已经不足一个月了。
她现在实在是不想为此而分心。
从国盛开业时,徐盛就说要给涓子写一些歌。
这段时间,他閒来无事的时候,还真抄了不少歌,
只是,他终究不是专业的作词作曲人,前世那些歌,经常唱的倒是熟悉些旋律。
不经常唱的,也就知道个高潮,
所以,抄起来有些困难。
而且,隨著《侠客行》的开拍,公司逐渐步入正轨。
也让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演个天才作曲家之类的角色。
想到自己抄的那些歌,也確实没有多少適合涓子唱的。
徐盛点点头道:“那好,等你考完试,也等我再多准备一些,到时候让你选。”